聽到她又提及婚事,潔白警戒起來,但又一想剛好藉機提出與長生的婚事,老夫人現在不是非常信賴長生嗎?何況她又說謝家已敗,就連淺顯人家的女兒都不肯再嫁過來,那麼他和長生的婚事不就有但願了?老夫人老是一家之主和獨一的長輩,他要明媒正娶長生,必必要有老夫人請媒說歸併寫下婚書,不然長生一輩子都是低人一等的妾室。
潔白忍了氣,這幾天四周馳驅卻未找到合適的前程,臨時還不能和老夫人翻臉,就略深思半晌,委宛地回絕到:“我傳聞男人入贅要賣身於女家,且不是成了人家的主子?我也一堂堂男人,謝家雖式微,但老是世家王謝出身,要不然那付家也不會找上門,我怎好做人主子?豈不是屈辱家門讓姓氏蒙羞?說不定另有人對母親說三道四,爹爹在地府之下毫不會承諾的!”
老夫人神采鬆馳了一下,肝火淡了些,表示潔白起家落座,謝明珠送來的丫頭婆子都很有眼色的掩上門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