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愛女的竄改,清澈眼裡終究有了按捺不住的笑意,又見老夫人似有提及婚事之意,趕緊說:“清澈公事繁忙,久不在家中,不但不能不時貢獻母親,還要讓母親受累照看姝兒,雖說周女人功不成冇,但也與母親對她的心疼不無乾係,這些清澈都記在眼裡,將為定會好好貢獻母親!幸虧母親的身材和藹色比以往看著還好,做兒子的也就放心了!”
他故作遊移地說:“這個我倒冇考慮過,當初她來將軍府招聘,我見她措告彆事極合端方,詩文又對答如流,就聘了她做教養姑姑,卻冇從想過要納她為妾,現在母親提起,我倒有些無所適從,不詳確想之下確是如此,我是臨時不會續絃了,若真納她為貴妾,不但能替我奉養母親,也不會再分開姝兒,我也不消擔憂周女人為了姝兒誤了畢生,對大師都好。”
來到鶴居堂,隻要老夫人和瑞姑在,老夫人目露笑意讓他坐,清澈仍然恭恭敬敬地行了禮方纔落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