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明珠看著岑浩額上的汗珠和錦姝膽怯的模樣,另有因久站麵色疲備的長生,想起接她們來裴府的目標,內心悄悄焦急,試著想站起來禁止安陽,卻被婆婆按住,用眼神表示她稍安勿躁。
長生忍耐著她的汙言穢語,也明白錦姝是毫不會去的,公然錦姝怯怯地搖點頭:“不了,我還是在這裡等岑徒弟吧,這幾天讓子駿哥哥教我!”
“嘣”一聲,琴絃終究斷了,世人皆心驚,誰都曉得絃斷為不吉之兆,岑浩卻不驚不懼,有些可惜地看了一眼斷絃,起家離座跪在安陽麵前,聲音安靜地說:“百姓忽視,掃了郡主的興,請郡主懲罰!”
錦姝到底年幼,長生又不好當著安陽的麵說甚麼,她終究忍不住嚷嚷起來:“岑徒弟走了誰交我學琴呀?我但是隻來十天!”
裴夫民氣裡卻好受多了,安陽自發得是宗室中人,不把裴府放在眼裡,但這個琴師倒是極懂事的,明顯白白地說了他是裴家的琴師,去淮安王府得向家主乞假,獲得仆人同意才行,而不是隨隨便便跟人走,哪怕這小我貴為郡主也不可。
笑罷,安陽打量岑浩幾眼,對謝明珠說:“你家這個琴師倒真風趣,深知本郡主戀慕美景配佳音,以是主動操琴,應當重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