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佳一起走，一起就在心底忍不住地迷惑。

鄭玉芳也跟著頓住了腳步。

鄭玉芳出身書香家世，姚佳的祖父鄭榮是京大的老傳授，平生養有一子一女，鄭玉芳排最小，從小也是受寵長大的。

“爸，小姑，佳佳。”

五年前的那件事，讓姚佳和鄭家人發作了狠惡的辯論，鄭老爺子更是留下了話去，要與姚佳和鄭玉芳斷絕乾係。

鄭孃舅倒還好。

饒是如此，他也紅了眼眶。

他正站在獨立ICU的玻璃牆前麵，微微偏著身子，溫馴地垂著頭，聽著姚佳的表哥鄭卓說著甚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