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夢華揉了揉太陽穴,怠倦道:“並且……當初他遭到雪藏,我冇能及時出麵幫他,這件事我是有任務的。”
周且聽正色道:“裴冀,明天我厥後讓小景去道具組那邊又問了問關於威亞的環境,你曉得問出來甚麼嗎?”
崔夢華垂了垂眸,笑道:“你們曉得得還挺多。實在,他那天底子冇有抱病。”
周且聽辯駁:“就是因為太較著了,我才感覺不像是跟他有關。我之前也如許猜想過,但你感覺以崔宜城的脾氣,會乾出來這類凶險小人的事情麼?他出道以來根基上打仗過他的人都曉得他桀驁暴躁,有甚麼情感都擺在臉上,對你不爽,那就直接正麵表示出來,不大能夠會背後陰人。並且這小我思惟應當挺簡樸的,想不出來這麼費事的主張。”
“一看你就冇做好功課。”周且聽道,“崔宜城在高中畢業後直接被星探挖去做練習生,底子冇有持續讀書,估計以他的脾氣也底子不想讀大學。厥後他和第一個店主鬨翻,直到插手試鏡海選再度踏足演藝圈,這之間隔了大抵有一年時候,他一向在內裡打著零工,做辦事生或是快遞員,冇甚麼端莊事情。你說如果他被雪藏了,再度迴歸淺顯人的餬口,他無能甚麼?”
裴冀內心打了個突突,現在雖說不晚吧,可好歹也入夜了,誰會這個時候找周且聽?如果是呂品小景的話,周且聽完整冇需求關上攝像頭和skype。
裴冀彷彿剛洗完澡,上半身光著,鏡頭也有些被熱氛圍感染上的白霧。裴冀倒也不在乎□□,一邊拿毛巾擦著頭髮一邊笑道:“如何了,一臉神不守舍的?看哥哥我的身材浮想連翩了?”
崔夢華一臉無辜,“來找且聽談天啊。”
周且聽卻再次點頭,“也不能完整這麼說。當初崔宜城和劇組導演起牴觸的時候,崔夢華也已經出道並混到了一線,他又向來廣結善緣,雖說人脈多在外洋,但本地對他也早有耳聞,還是有些職位。他當時的經濟公司和崔宜城的經紀公司來往甚密,算是半個合作火伴,如果他出麵為崔宜城擺脫,或許不會到雪藏的境地,頂多被踢出這個劇組,但崔宜城的演藝生涯還能夠持續。”
“不是猜,我感覺姓崔的阿誰表哥實在是太有懷疑了。你想啊,如果這事兒是衝著崔宜城來的,如何那麼巧就此次他發熱告假?之前那麼多次吊威亞都冇出事,以是他也就一向老誠懇實做著替人,這回一出事,他就開溜,這較著得我都冇臉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