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冀一聽他在想崔夢華,頓時有點不樂意,“想阿誰乾嗎,我看就是倆兄弟相互較量,姓崔的返國生長纔多久?這就有到處針對他耍陰招的仇家了?很較著不成能啊。”說著他擺擺手,握上鼠標暴露一個笑容,“前天你不是說又被保舉了一個新電影麼,一起來看啊,歸正明天出工收得早。”
“成果他冇有出麵?”裴冀推測了後續,公然見周且聽抿了抿嘴點頭必定。裴冀如有所思道:“實在以崔宜城的本質和脾氣,在演藝圈裡待著指不定還要闖出多大的禍來,這下他被雪藏,倒也算不上完整的好事。不過作為表親兄弟,崔夢華一點都不幫襯自家人,擱誰身上誰都絕對會有牢騷。”
周且聽遞給他一個含混的眼神,“他是過來交心的。”
崔夢華聞言悄悄點頭,“我也是一頭霧水,我想不出來這個事情是針對誰的。”
周且聽再次呈現在螢幕前,倉促說了一句“有人拍門”就關掉了攝像頭。
崔夢華一臉無辜,“來找且聽談天啊。”
“我不曉得。我隻是感覺這件事情或許另有其他隱情。”周且聽誠心道,“崔夢華現在隻是受了很輕的傷,療養兩天就能規複,你以為會有人在威亞上那麼大費周章做功課,卻隻是為了換來對方一個脫臼的結果麼?”
“是的。我叫他進保母車裡伶仃聊過。”崔夢華考慮了半晌,“他說本身底子不曉得會產生這類事情。”
“實在……也冇甚麼好說的,隻是我在這裡實在找不到能聊這件事的人,以是才冒昧地來找你。”崔夢華說著搓了搓手,“畢竟……這也算是家醜吧。”
裴冀聽著也感覺有事理,但不免想要再為本身爭奪一點,嘟囔道:“也有能夠是彆人幫他想的。”
周且聽比擬起來就要溫和很多,低聲道:“這是你的家事,我們也無權乾與。我隻是有些獵奇,關於威亞的事情……”
裴冀較著一點冇有被安撫,“談甚麼心,他跟你有甚麼好談的!”
崔夢華放動手,看上去他的情感已經規複了安靜,固然眼眶微微泛紅,但並冇有要落淚的跡象。
“對,這就是我幫他的體例。
裴冀差點脫口問出一句“廢話”,卻再次被周且聽製止。
周且聽對於看到裴冀這件事彷彿早有預感,盯著男人彆扭的臉歎了口氣,小聲道:“就曉得你會過來,進屋吧。”
周且聽正色道:“裴冀,明天我厥後讓小景去道具組那邊又問了問關於威亞的環境,你曉得問出來甚麼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