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遊隻得乖乖從水管上溜下來。齊木動脫手指頭,叫他到跟前來,將撕了一半的麵具撕下,暴露帥氣的真臉孔。“你見過我這麼帥的妖怪嗎?”
我要搞得你妻離子散,家破人亡!女人不透暴露她內心的仇恨。
康豆不敢違背,乖乖服從,摘下外星人頭套。那張臉一看就很衰,齊木發笑,“你偷東西戴這件玩意兒乾嗎?”
這招斷子絕孫狠到家了。還冇等旺財撲疇昔,躺在地上的薑遊猛地詐屍,利索地爬上一條水管抱住不放,低頭看著追到上麵的旺財嚇得直捂住褲襠,哭著喊:“大哥饒命,我不敢了!媽媽咪呀!放我一馬吧!”
他剛要把人皮撕下來,薑遊卻大為嚴峻。“你要乾甚麼?!”齊木連解釋都懶得說了,持續撕皮,歸正隻要撕下假麵,薑遊就一清二楚了。
中招了吧!
隻聽哢的一聲,康豆的手又跟老鼠夾來了個密切打仗。他倒不叫了,隻是嘴巴抽搐著,一臉悲催的眼淚。齊木很好人,給了他一句安撫性的話。
“你們想乾甚麼?”齊木沉著說道。
“曉得了。”男人說:“你快送兒子去病院吧。”
“這模樣哦!”薑遊竟然當真地思慮了一陣子,“我想到了!小樂樂你就委曲一下,當我的小妾好了,這個歐巴就當我的正室!哎喲!我實在太有才調了!”他不免為本身的聰明才乾得瑟起來,卻涓滴冇發覺齊木的臉已經黑得如包彼蒼了。
另一小我從速禁止他:“小遊遊,你說漏嘴了!”
趁這小偷還在揉腳哀嚎,齊木靜悄悄溜了疇昔。黑暗中難以看清楚四周的物體,齊木以那手電筒光為唆使方向摸索著進步,正想以迅雷之勢擒下這個笨賊,誰知地板上躺著一團黑影,齊木不謹慎絆了腳,整小我不偏不倚地撲倒在笨賊的兩腿之間。
“你想死是嗎?”
不害臊的人是你纔對吧。齊木就冇見過有人搞基還搞得這麼理直氣壯的。
她為甚麼會死在這裡?這裡不是第一案發明場,屋裡冇有打鬥掙紮的陳跡。也就是說,這具屍身是被人搬來這裡的。那凶手是誰,目標又安在?
窗戶玻璃映出男人嘴角一絲難以發覺的嘲笑。他任由女人纏住本身,凝睇著夜景,女人也在看內裡,隻是兩小我心機各彆。
“哇嗚嗚!”
門口地墊上落著一片小碎紙。這是個警告。
男人掛斷電話,把手機扔回枕頭。
哪有人偷東西戴這類玩意兒的!訊息裡倒是報導過戴底褲和絲襪的笨賊,但冒充外星人的恐怕這是頭一遭吧。齊木差點就想取脫手機撥打某電視台的爆料熱線了。《外星人入屋盜竊》如許的題目充足上頭條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