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弟趴在地上看著河裡活動的魚,垂涎三尺,“姐,我想吃炸河魚了。”
“小饞貓。”
得虧她有先見之明,要不然還真搶不過這幫婦人。
何麥穗點點頭,“是啊,這不明天就要去大隊抱豬了嗎?不提早一天打好豬草,怕豬崽冇豬食吃。”
“那行,我恰好去挖蚯蚓引魚進籠。”
隻是弟弟心心念唸的鳥蛋冇有找到,她便帶著弟弟來到河道邊,這條河能夠貫穿到村裡,鄉親們淘菜洗衣都在村口河邊。
“這麼多,就算是炸魚那也是滿滿鐺鐺一大盤,這如果用來下酒那的確是美得很,美得很。”
週三抿了抿嘴,“我不跟被人嫌棄退婚的小孩計算!”說是如許說,隻是那眼睛正惡狠狠地盯著她。
提登陸,弟弟也被驚奇地張大了嘴巴,“姐,你真短長,這麼多河魚!”
懶得理睬,何麥穗敲響了弟弟的房門,內裡傳來懶洋洋的回回聲。
看著弟弟那巴望的小眼神,何麥穗卻回絕了,“不可,比來家裡開消大,我們得存點錢在手裡,要不然碰到啥事,冇錢就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