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神中透射出一股非常果斷的決計,“你不討厭我嘛,那我便如了你的意,退出宗門,再也不讓你看到我這個礙眼的存在!”
一名白鬚長老趕緊勸止,“這此中定然有所曲解,還望秦師侄稍安勿躁。”
洛紅顏麵無神采地看著秦逸塵,眼中閃過一絲龐大的情感。
沉默半晌後,洛紅顏咬牙道:“好,既然你如此果斷,那就按端方辦事。但你要記著,分開玉清宗後,你將不再遭到宗門庇護。”
他的雙眼緊盯著洛紅顏,眸中閃動著不平的光芒,“師尊,自欺欺人成心機嗎?大長老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,你又何必以勢壓人!”
言罷,她袖袍一揮,一股無形氣勁囊括而出,逼得大長老後了幾步。
“夠了!”
大長老悄悄地看著秦逸塵那斷交的神情,心中不由悄悄歎了口氣。
她眼眸低垂,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。
言罷,他體內似有某種力量湧動,衣袂無風主動,與洛紅顏那冰冷的氣勢遙相照應,“自小師弟入宗以來,他身材不適共有365次,我想問,玉清宗是修煉宗門還是醫館?動不動就昏倒又是哪門子的修行?”
她微微抬頭,聲音清冷如霜:“秦逸塵,你不要用這類體例來詰責我。你若再胡攪蠻纏,休怪我不客氣。”
洛紅顏神采刹時陰沉如水,雙眸如同寒潭深淵,解凍了周遭的氛圍。
秦逸塵臉上閃現出一抹冰冷的嘲笑,那笑聲如同寒夜中的孤狼嗥叫。
但是,秦逸塵情意已決,他嘲笑一聲:“天賦?在宗主眼裡,我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棋子罷了,本日我便要分開這無情無義之地!”
他試圖開口,卻發明喉嚨像被無形之手扼住,隻能艱钜擠出幾個字:“但……葉凡師侄他……”
而秦逸塵看都不帶看她一眼。
“如何,還不起麼?”
“甚麼賬?”
腦海中不由閃現出每次葉凡動不動就受傷或昏倒的畫麵,那些所謂的“手腕”,現在在她心中如針般刺痛。
大長老站了出來,苦口婆心的勸說道:“秦師侄,你乾嗎那麼叫真呢?你給宗主道個歉,我信賴宗主大人有大量會諒解你的。”
“夠了!”
此時,秦逸塵目光果斷地看著洛紅顏,開口說道:“我意已決,不必再多言。還清債務以後,我與玉清宗便再無任何乾係。”
洛紅顏不等他說完,驀地一揮手,一股暴風驟起,大長老身形踉蹌,幾乎跌倒。
他微微搖了點頭,感慨地說道:“年青人,老是輕易被情感衝昏腦筋,打動行事,今後不免會吃些苦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