誹謗了秦沐晨和皇後南宮璃月以後,秦逸塵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暢快之感,心頭的陰霾都一掃而空。
“晉王殿下請留步。”
最可有可無的就是豪情。
秦帝聞言,眼神微閃,似是想從秦逸塵那安靜的麵龐下窺測出幾分真假。
話鋒一轉,她那本來和順的眼神刹時變得淩厲起來,對著身邊的秦逸塵怒聲斥責道:“你這個不折不扣的肇事精!要不是因為你,我們一家人本能夠一向和和美美,開高興心腸享用那嫡親之樂,那裡會像現在如許鬨得不得安寧!”
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,“我說你一個小綿羊,也敢在一群狼麵前班門弄斧?他們之以是順著你,那是因為你有存在的意義。”
人才留著,至於窮凶極惡之輩嘛……
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,暴露一絲對勁的笑容,然後用心慢條斯理地對著皇後說道:“皇後孃娘,您可曉得父皇為何讓您閉門思過?”
人非草木,誰能無情?
沉默半晌後,他悄悄歎了一口氣,“但願你說到做到,家宴繼……”
秦沐晨的臉被說得一陣紅又一陣白,更多的是發急。
皇後南宮璃月之以是偏袒秦沐晨苛責秦逸塵,此中啟事有二。
他轉而對著秦沐晨痛斥道:“你一個大男人,整天哭哭啼啼的像甚麼模樣?我秦家的男兒流血不墮淚!”
皇後南宮璃月心疼地看著秦沐晨,剛要開口說話,卻被秦帝打斷。
秦沐晨望著秦帝遠去的背影,眼淚終究奪眶而出,緊緊握著拳頭。
不過,在眼角瞥見不知何時又靠在皇後南宮璃月肩上抽泣的秦沐晨時,秦帝想說的話硬生生給止住了。
秦逸塵心中暗自策畫,但大要上卻不動聲色,對著秦帝恭敬地施禮道:“兒臣遵旨,兒臣定會在刑部大牢當值期間,痛改前非,洗心革麵,重新做人,不負父皇所望!”
秦逸凡直接打斷了他的惺惺作態,“一個大男人娘啦吧唧的,真給我們男人丟臉。另有,你感覺你這些小把戲父皇會看不穿?”
他趕緊望向秦帝,眼神中儘是要求之色,淚水更是忍不住流了下來,“父皇,兒臣不想分開皇宮,兒臣更加捨不得母後啊……”
秦逸塵嘴角微微上揚,持續補刀:“你不信能夠問問你身邊這位皇後孃娘,你這些小把戲有多麼稚嫩?”
笑話。
這一幕刺痛了皇後南宮璃月的心。
那但是好處所啊!
秦沐晨聞言,神采一白,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和不安。
刑部大牢?
至於甚麼母子情?
她那常日裡端莊文雅的模樣現在早已消逝不見,隻剩下滿腔的肝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