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嘴角微揚,收回一聲輕嘖:“魚餌已經拋下,就不怕你不中計。”
“現在是查探江南道事件的關頭時候,你們卻在這裡爭風妒忌、相互誹謗,成何體統!”
楚憐月越想越氣,將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,瓷片濺得到處都是。
“如果真要這麼說的話,那你的確是出了力,畢竟你昨晚但是相稱賣力呢!”
他減輕了語氣,試圖讓楚憐月認清情勢。
國法見狀,心知楚憐月這是鄙人逐客令了,他趕緊站起家來,乾笑兩聲,“夫人所言極是,是下官冒昧了。時候也不早了,下官就不再叨擾夫人了。”
秦逸塵鬆開葉青璿的手,冷聲道。
說罷,楚憐月端起桌上的茶杯,輕啜了一口,然後緩緩放下杯子,雙目微閉,彷彿對國法的存在完整視而不見。
楚憐月起家,微微福身,“多謝王大人提示,妾身心中稀有。”
聽到她陰陽怪氣的說話,哪怕是秦逸塵聽了都感覺頭皮發麻。
“不過,為了大計,這點捐軀也是值得的。畢竟又不是我本身的女人,並且,今後說不定另有機遇一親芳澤呢。”
聞言,薑琉璃和葉青璿對視一眼,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顧忌。
而在另一邊,國法踏出節度使府的大門,輕巧地躍上馬車。
葉青璿咬著嘴唇,眼眶微微泛紅,低下了頭。
更彆提葉青璿了。
言罷,國法倉促向楚憐月行了個禮,便回身拜彆,分開了書房。
……
待國法走後,楚憐月猛地展開雙眼,滿臉怒容,咬牙切齒地罵道:“真是豈有此理,不但膽敢眼神猥褻於我,還言語逼迫我。”
“感謝你不懂情味,感謝你不懂情調,感謝你有顆知廉恥的心。”
但是,他很快就將這類可惜之情拋諸腦後,因為他深知本身所運營的大計遠比一時的私慾更加首要。
薑琉璃咯咯嬌笑起來,““喲,惱羞成怒啦?你說我放蕩,那你倒是學學我,把殿下服侍得舒舒暢服的呀。”
“夠了,都給我消停點!”
葉青璿的神采也微微一變,但她很快就規複了平靜,嘲笑道:“我又不是你這類專門為取樂男人的女人,曉得廉恥有甚麼錯?”
翌日淩晨。
葉青璿滿臉鄙夷地對薑琉璃說道:“你出甚麼力?你該不會是想說昨晚像個蕩婦一樣服侍殿下就算是著力了吧?”
楚憐月嘲笑一聲,辯駁道:“王大人,您未免也太小瞧妾身了。”
“王大人,妾身情意已決。這人間並非隻要您所說的那一條路可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