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臉上身上都是燒傷,還失憶了,問不清楚到底哪兒的人,嗓子也被人毒啞了,不會說話,我們都叫她啞奴。”
男人靠得住,母豬能上樹!
“所謂伉儷本是同林鳥,大難臨頭各自飛?”
玄月清算好後,拿馳名冊走了出去:“主子,扶風那批仆從等著給您叩首呢!”
顧九齡心頭歎了口氣,蕭威血洗了扶風部,聽聞雅蘭公主不堪受辱撞柱他殺,身邊的女婢儘數被蕭威的部下們分走,了局想來也好不到哪兒去。
他想要的和她想要的不是一回事兒。
顧九齡心頭一驚,發炎了?
“顧九齡!”蕭胤冰冷的手指緩緩掐住了顧九齡的下巴,顧九齡不敢說下去了。
“阿誰丫頭受傷很重,先給她上金瘡藥,一會兒我親身瞧。”
光看這邊的半張臉,柳眉,鳳眼,眼角下還帶著一顆淚痣,淡色櫻花般色彩的薄唇,竟是帶著幾分絕色風韻。
“有話快說!”蕭胤的神采裡還是帶著幾分怒意的。
畢竟是彆人有,不如本身有。
紅衣少女神采微微一白。
“如何樣了?”
這是哪個殺千刀的,竟是對一個女孩子如此殘暴?
“是!”玄月忙領命出去辦差。
“對了,和你一起的阿誰女人,臉上受傷的叫甚麼名字?”
“回主子的話,剛服了藥睡下了,就是額頭有些發燙。”
她忙坐在了榻邊,拿出來消炎藥讓玄月扶著她,給她喂下。
溫和的燭光映照在她無缺無損的半邊臉上,顧九齡不由瞧著微微一驚。
明天真的是險之又險,關頭她是睿王妃,與蕭胤得共進退,說不怕那是假的。
“她也不曉得遭受了甚麼變故,暈倒在半道,被公主殿下救了返來。”
“一個唱曲兒的!”顧九齡無辜的看著蕭胤。
可惜了!彆的半張臉燒得不能看了都!
“你起來吧,今後有甚麼不周不備的,去就教玄月就好,我去看看……”
她讓趕過來的李巧兒帶著這些人先行分開,隨即命阿誰紅衣少女進了暖閣。
顧九齡眼底一亮,她第一次給人起名字哎。
“不……”顧九齡眉頭狠狠擰了起來,“燒傷的疤痕不是這個模樣的,這清楚是有人用刀子將她後勃頸上的人皮活生生剝了下來。”
這一批人絕對是儘忠於她的,乃至連蕭胤都不必然用得動他們,這恰是顧九齡想看到的。
不想這個丫頭竟然還能逃過一劫,不過若不是他們運氣好,她現下怕是已經進了虎口。
不想說了幾句實話,他竟是惱了?
顧九齡看著她笑道:“之前練過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