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覺得王妃不一會兒就趕了過來,可……可……柔兒實在是不敢再瞞著您了,嗚嗚嗚……這可如何是好啊?”
可他太刁悍了,七年前他的鋒芒過分刺眼。
寧安太後氣得胸口疼,如何?不擔待,你還連哀家也殺了不成?
為了一個端不下檯麵的女人,他竟然監禁全部上京的貴女,不吝獲咎統統世家貴族。
蕭胤身邊也就那一百多個保護罷了,這一次冇有全數帶來皇覺寺。
蕭胤眉頭狠狠擰了起來,彆過臉淡淡看向了一邊顫抖個不斷的杜鵑:“是誰讓你送信給王妃?”
蘇婉柔隻感覺頭頂一陣陣的冷氣襲來,心頭更是嫉恨萬分。
黑漆漆的夜色,一封手劄,今兒早晨這裡又這麼雜。
保不準……
“如何回事?”蕭胤聲音更冷,像是寒潭裡悄悄浮著的冰。
他纔是真的瘋了吧?
杜鵑此時感受睿王爺的視野就像是鋒銳的劍,一劍接著一劍的刺在了她的脊背上,血肉恍惚。
蕭胤看著寧安太妃冷冷道:“母後,兒臣現在是個瘋子,還望母後擔待!”
俄然嗤的一聲,太後身邊坐著的長平公主捂著唇嘲笑了一聲。
杜鵑惶恐失措的跪了下來,從未見過這般的大場麵。
蕭胤命人搬了椅子坐在了攬月閣門口,全部攬月閣的女眷們都嚇瘋了。
“皇祖母,不是長平多嘴,一個年青男人無端給皇嬸送信……嗬嗬……怕不是有甚麼見不得人的內幕吧?”
她心底乃至是有些暗喜,如果出了甚麼岔子也好。
寧安太後眸色明暗不定,手緊緊抓住了椅子的扶手,一寸寸收緊。
寧安太後做了這些過後,獨一冇有做的是頓時命禦林軍封閉皇覺寺四周的出入口,如果睿王妃真的碰到了歹人,明擺著這是不想救人。
不過蕭胤現在封了下山的路,她們還真的走不出去。
王公公得令後忙找蕭胤稟告去了。
也就是短短幾日,王爺便對那顧九齡用情至深了嗎?
難不成這一早晨找不到睿王妃,還不準她們下山歸去?
他緩緩衝寧安太後跪了下來磕了個頭算是賠罪,隨即起家冷冷看著段貴妃:“長平已經十七歲了吧?行了及笄禮,就不是孩子了。”
“你從實說來!到底是如何回事兒?”寧安太後眉頭狠狠皺了起來,眼神卻很亮。
四周頓時群情紛繁,難不成睿王妃與人私通?
他也不曉得為何,竟然心慌得短長,七年了,第一次心頭有些發慌,這類感受很陌生,讓他竟然失了分寸。
“老九,這般大張旗鼓不當吧?”
“皇叔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逼迫一個孩子,是何事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