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康明白有些話不必多說，說多錯多，他緩緩退後同蕭霆躬身施禮後，轉成分開。

當初長姐喜好他，追在他的身後，卻被他棄之如弊履，成了上京的笑話。

蕭霆一時候竟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，是的，顧康說得對，即便是曉得顧晟放了一把火燒死了顧九齡，明麵兒上他也不能再將崇文樓掀翻了去。

顧康定了定神抬高了聲音道：“方纔下官本想說這件事情，隻是……聖上但願儘快結案，今後崇文樓的事情到此為止，如果再生出彆的事端也不好。”

“為何挑選他，不能再等等本殿嗎？”

此時能逃出來一條活路，已然是對他最大的恩賜了。

卻不曉得南齊高貴的太子殿下，也在半夜時分來到崇文樓的廢墟前，祭奠過，痛哭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