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有甚麼事情要找他幫手,蕭胤忍住了心中的不耐,勉強見一見。
此時桌子上的宮燈暉映出了暈黃的燭光,覆蓋在蕭胤的臉上,讓他俊美邪魅的五官顯得明暗不定。
就像是這一枚玉玨,一向都在他的身邊戴著,直到那一次他回京的路上毒發,倒在了京郊的草廬裡,不省人事。
他的手死死抓著紫檀木椅子的扶手,扶手被他強大的內力裂開一條裂縫。
蕭胤死死盯動手中接過來的玉玨,熟諳的觸感再一次傳來,激得他不由打了個顫抖。
冇想到半道兒泄漏了風聲,竟是被人追殺。
蕭胤倒抽了一口氣,現在他怕是連老婆,兒子一起讓拓拔玉拐走了。
金枝被蕭胤臉上近乎扭曲的神采給嚇到了,僵著身材站在那邊。
那一次分外的凶惡,他帶著淩風等人十幾個保護輕裝簡行去了南疆,想要化解他身材裡的蠱毒。
蕭胤掃了一眼一邊站著的金枝,狠狠吸了口氣道:“先派人送少夫人回府。”
他隻曉得本身的玉玨丟了,也命令去找,乃至命人一起從南疆找到了京郊,最後也不了了之。
蕭胤眼底掠過一抹怠倦之色,揉著眉心道:“請出去!”
畢竟這觸及到蕭胤身為男人的莊嚴,他乃至都不敢提及,隻是將蕭胤藏了起來,喂下了藥,這纔將這個瘋子王爺安設好。
她明天來可不是因為本身的事情,而是因為宋太醫送給她的這塊兒玉玨,還叮囑她轉交給蕭胤。
“淩風!”
蕭胤看到金枝遞過來的玉玨,頓時愣在了那邊。
先皇給他們幾個小皇子一人犒賞了一塊兒玉玨,唯獨他的玉玨上的名字還是先皇親身雕鏤上去的。
那拓拔玉又是如何回事?
蕭胤腦筋嗡的一聲,難不成阿誰非禮了顧九齡,還讓她有了孩子的竟然是他本身?
這些年,他固然經曆了頗多的波折,但是先皇對他的關愛倒是被他謹慎翼翼藏在心中,一向收藏著。
“這東西從哪兒弄來的?”蕭胤定定看向了金枝。
蕭胤一張臉沉到了底,牙齒咬得吱嘎作響,恨不得將拓拔玉的肉咬下來。
金枝的確是如蒙大赦,之前在嫂嫂顧九齡的身邊呆著的時候,也常常見到睿王,瞧著挺和顏悅色的一小我。
蕭胤那雙瀲灩的桃花眸一點點眯了起來:“明日正中午分在京郊的山莊購置一桌酒菜,本王宴客。”
蕭胤衝她擺了擺手讓她坐下說話,金枝搭著椅子的邊兒謹慎翼翼坐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