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康又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話,命人將這些人送出了翰林院。
顧康腳步停在了門口,轉過身看了一眼身後的顧晟淡淡笑道:“顧大人,不若你與我一同去崇文樓瞧一瞧,如何?”
每一冊都是用寶貴的素箋裝訂而成,冊子裡都謄寫著詩詞歌賦,這些詩詞從筆跡來看,都是顧康親身抄在冊子上的。
“嗬!倒是小瞧了你的本事!我另有些事情先走了。”
並且他們這些無門無勢被八大世家架空的讀書人們,還真的能躋身於崇文樓的最頂層,光仰仗這一點就不能說人家顧康壞。
崇文樓年久失修,誰都曉得,可一個個誰也不管。
“之前也就是坊間傳的那些不好的談吐影響到了顧大人,顧大人做事如此用心,我們那裡還能再挑甚麼,不該該的。”
顧晟回過神來道:“現在你一小我措置便是,無需我幫甚麼忙。”
“我也認當真真看過了,對,我之前能夠名聲不好,詩詞成就方麵確切不如諸位,不過這些冊子溫先生都看過。”
“有些處所我需求親身盯著,徹夜還需將那些未歸類的詩詞清算出來,你們不必疇昔了。”
車伕愣了一下,這麼晚瞭如何想起來去睿王府?
顧康隨便翻開一隻箱子,從內裡拿起了一本冊子。
這份辛苦是之前翰林院那些官員們所冇有的,大師都以為這是一個揭示本身才調的舞台。
這才轉過身看向顧晟,也隻是掃了一眼,冇有說甚麼,而是對其他的兩個書童道:“你們兩個將冊子一起搬到崇文樓上,我一會兒去瞧一瞧。”
再鬨下去便是在理取鬨,並且顧康做事分外兢兢業業,比之前那些無序和混亂強太多了。
一聲聲歌頌的話,讓坐在窗前的顧晟再也坐不住了,緩緩站了起來,眉頭擰了起來。
全部上京的文人,合起來都比不上溫先生的。
“你們請幾個泥瓦匠過來修一修,現在很多的作品已經被送進了崇文樓裡,過幾天就要展出了。”
顧康也不要兩個書童值夜了,他要親身去。
顧康令人端出來這麼多的箱子,圍觀的人頓時愣在了那邊,不曉得顧康這是要做甚麼?
顧晟冇想到顧康做事做得如此詳確,更冇想到的是溫先生。
顧康一步步走了疇昔。
顧晟總感覺那裡有些不對勁,可卻又說不上來,隻是顧康通過這一件事情怕是在那些讀書人的眼中,彷彿有幾分魁首的壓迫感。
書童一一應了下來,剛要走出去搬書卻被顧康又喊住了來路:“罷了,今晚我去值守。”
可顧康卻正兒八經認當真真在做這件事,統統人的詩詞都抄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