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邊到處都是倉促而行的讀書人,將本來逼仄的山道更是堵得水泄不通,走也走不了。
固然她一再叮嚀車伕趕得快一些,可車伕包含身邊的保護都是蕭胤的人,那裡肯聽她的話?
一時候學子們群情激奮,紛繁高喊要正法顧康,為溫先生。出口惡氣。
“是啊,若非心術不正,心機暴虐之徒,顧家又如何能夠將自家的嫡子攆出來呢?”
此時聽到溫先生傷勢太重,學子們紛繁拿著各種藥品補品,朝著南山書院趕來。
顧九齡悄悄搖了點頭,她曉得顱內出血的症狀。
“顧康那小子死到那裡去了?今兒如果撞見了他非將他錘死不成。”
溫先生在南齊學子的心目中已經是神一樣的存在。
“這小子就該重判了,淩遲正法都不為過。”
學子們已經將南山書院的門口堵了個嚴實。
顧九齡死死盯著阿誰尖嘴猴腮的傢夥:“討你孃的公道哦!”
她的體質平常被蕭胤好吃好喝也癢了起來,二三百米的間隔與她來講也不算甚麼,就當是吃完飯後漫步了。
玄月忙上前一步,將顧九齡的手臂扶住,將她悄悄扶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