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何必這般作踐我兒媳婦兒?”
“夫人!夫人!”成嬤嬤忙攔著。
因為金枝是睿王府出來的,睿王佳耦那兩口兒在上京名聲不好,冇人敢招惹。
趙夫人神采都氣的烏青了,暗自磨了磨牙,低下頭四周找,終究找到了一根木頭棍子,朝著兒子的書房走去。
她頓時一顆心稍稍放鬆了下來,心頭倒是多了幾分感激。
“小兔崽子,看老孃不打斷你的腿!”
趙夫人之前也是練家子出身,爹爹是西北鏢師,走鏢的。
隨即很冇麵子的直接跪趴在了軟榻邊,恰好趴在了金枝的腳下。
可這個混賬小子蹉跎了這麼多年,就是冇有領返來一個老婆,現在好不輕易結婚,還來這一套?
“一個女子嫁給他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!”
趙夫人撲頭蓋臉的打了疇昔。
“你給我回喜房裡去!不歸去我就打死你了賬!”
“既然嫌棄人家,當初拚了他脖子上那玩意兒直接稟明聖上退婚便是,何必來娶了人家進門,便是又作踐人家女人?”
少將軍新婚之夜,如何不去新娘子房間裡,反而躲在了書房裡睡,這如果傳出去豈不是又是一齣子禍事?
“我今兒打不死你!老孃跟你姓!”
隨即便是急倉促分開。
“她一個女人家嫁進了我們趙家,孤零零一小我來到了我們家,舉目無親,四周都是陌生人,唯獨仰仗你,你倒好兒將她一小我丟在後院,讓其彆人看你老婆的笑話?”
趙朗底子冇有涓滴解釋的機遇,被連打帶罵,一腳踹進了暖閣的門。
欺負人家女人?
金枝臉頰微微一紅,卻朝著趙朗走了過來。
“如何的,嫌棄人家配不上他還是如何?”
趙夫人是真的活力了,她還等著抱孫子呢,何況之前瞧著人家金枝女人規端方矩,溫文有禮,倒是一點兒睿王府的架子也冇有,反倒是這個乖孫擺得甚麼臭臉,給誰看呢這是?
趙朗一張俊臉紅成了豬肝色,大婚之夜,跪老婆,今後會不會不利?
趙朗頓時慌得酒醒了一多數兒,手中的兵法也落在了地上。
他竟是硬生生被逼著朝著喜房逃去。
趙夫人是她的婆母,是她的長輩,她爹孃都冇了,便是剛被安家人認了歸去,可到底陌生得很。
“兒媳婦兒,你好生歇著!”
“金枝是睿王的義妹,安家的嫡長女,哪一點配不上你了?”
暖閣的門被人從內裡砰地一聲關上,傳來了趙夫人有些奉迎的笑聲。
之前出嫁的時候,嫂嫂也冇有奉告她新婚之夜該如何做,反而一股腦兒將那些暗器等小物件兒送到了她手中,詳詳細細奉告她如何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