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人!”
“那裡想……”左非塵神采漲紅,平複了心底的銳痛,“那裡想到戰死的將軍竟然被上京世家誣告成了臨陣脫逃,才讓七殺穀流派敞開。”
左非塵死死盯著蕭胤:“如果王爺幫石將軍一家昭雪,我左非塵對王爺和王妃肝腦塗地!在所不吝!”
左非塵卻看著蕭胤道:“草民不是信不過王爺,草民要王爺一封合作的手劄,另有一件信物,今後如果草民讓王爺大怒,王爺不得殺我!”
他抬眸看著蕭胤,又看向了顧九齡道:“王爺會和我做這一筆買賣的,畢竟也牽涉到王妃娘娘。”
“那一批寶藏倒也無所謂,可莽山的圖你們也看出來了吧,就是一條盤繞而上的蛇,蛇乎龍乎?”
“當初王爺的軍中大家抱病,是因為用了發黴的軍糧,實在那軍糧不但僅發黴還參了毒米,死了好多兵。”
左非塵看著蕭胤和顧九齡道:“王爺,王妃請看,圖上畫得便是西戎北狄另有南齊三個國度的交界處——莽嶺。”
蕭胤神采陰沉的能擰出水來,一邊的顧九齡真替他捏一把汗,在蕭胤的底線上來回跳脫,也是個狠人。
蕭胤冇好氣的擼下拇指上的墨玉扳指丟到了左非塵的懷前,墨玉扳指內圈雕鏤著蕭胤的名字。
“莽山阿誰位置,十萬大山堆疊,如果冇有圖底子找不到那一批寶藏,不過話說返來了,”左非塵淡淡道,“單憑杜家的寶藏能有多少?”
蕭胤神采微微一變,緩緩坐回到了椅子上。
“多謝玄月女人!”
他緩緩從懷中拿出來一卷皺巴巴的羊皮,在蕭胤和顧九齡麵前緩緩解開,竟然是半張書卷大小的小羊羔皮,上麵用靛青色墨跡畫了一些奇特的標記,看起來像是一重重的山脈。
左非塵俄然笑了出來,方纔蕭胤那一腳踹得時候帶著幾分內力的,他唇角略有些血滲了出來。
淩風心頭一暖,曉得玄月女人搶他差事,是為了護著他,貳心頭不曉得為何竟是多了幾分甜美。
“另有一個小人物,當初七殺穀北三十裡雁關隘是石虎駐紮,七殺穀淪陷,幾十萬北狄雄師入關,一個隻要一千人的小千戶長能抵擋多久,可石將軍帶著他的兵士全員戰死。”
左非塵苦笑了出來:“杜老爺子將我們統統人都騙了,不是山川風景圖,那僅僅是老爺子的一個幌子罷了,真正的藏寶圖是這個,不過隻要半張,彆的半張大抵隻能問杜老爺子在哪兒了。”
左非塵緩緩道:“王爺七年前實在是太刺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