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我明白!”安栩慎重點頭。
她想要跟了他,怕不是那麼輕易。
想起那日她真情告白時的場景,墨廷淵還是不信賴她剛纔隻是偶然之舉,不由思疑莫非這丫頭在玩欲擒故縱?
偶然候,他真的不明白她在想甚麼。
恨不能敲開安栩的腦袋,看看內裡到底有冇有他。
安栩,怕是連成為他側妃的資格都不敷。
這丫頭,剛纔的矜持不過都是裝出來的,給她個機遇罷了就這麼慎重,看來她對他倒是至心的。
“那為何一臉不悅?”
提及來,身邊美女如雲,但是能為他考慮到這一步的卻未幾,安栩大抵是真的愛他,纔會毫不躊躇地挑選叛變陸景琛,轉而投入他的陣營。
之前秋獵固然對他剖明,但也是出於無法纔會隨口扯談,究竟上原主底子就冇見過墨廷淵,影象中也毫無印象,更彆提甚麼傾慕之情了。
“殿下,剛纔一隻貓俄然跑出來,已經不見了。”無情解釋道。
安栩收起笑容,又一臉嚴厲且擔憂地問道:“殿下,僅憑一幅畫,不敷以證明此次賑災有誤,您如果直接拿去給皇上看,說不定會弄巧成拙。”
除了給你個獲得本宮的機遇,不然還能有甚麼?
那幅畫上的災黎實在過分悲慘,她若冇看到過,也就罷了,可看到瞭如何能見死不救。
“多謝殿下送我們返來,桑禦就奉求您安設在禦林軍處,隨後我去看他,對了,臣女還要去見太後,就先辭職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墨廷淵垂眸思慮一下,俄然又問,“安栩,你真的籌算要和陸景琛斷絕乾係?”
滿朝文武和各族部都盯著太子妃這個位置,誰若坐上去,那都是眾矢之的。
“啊?哦……”
算了,為了天下百姓,本女人忍了!
本就說不清,若真親上了,就更是百口莫辯。
想到這裡,她悄悄看了男人一眼,卻發明他也正在目不轉睛地看著本身,視野相撞,她倉猝低下頭,故作平靜地扭到一旁去,隻當甚麼都冇產生。
墨廷淵挑眉看著她,一副“你這丫頭明知故問”的神采,不屑地反問:“你說呢?”
墨廷淵輕咳兩聲,眼底帶著和順,輕聲喚道:“安栩。”
“殿下放心,這個機遇臣女必然好好掌控,為了您哪怕是赴湯蹈火都在所不辭!”
本來太後成心將冷凝香嫁給他,但是冷家式微,就算她身為郡主也是冇資格做太子妃的,而其他女子也不敢冒然跟太後的人爭,都隻等著他主動挑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