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當然!”木槿連想都不想,直接必定答覆,“奴婢誓死跟隨蜜斯!”
……
“快去吧,再晚一些就來不及了。”
她曉得,安栩如果是以去找陸景琛算賬,不但討不出公道,還會加沉痾情。
“青嶼大人,求求您了通報王爺一聲,我家蜜斯將近熬不下去了!”木槿跪在書房前,哭著祈求。
“我是二爺身邊的柳木,你快去吧。”
她渾身疼得顫抖,又餓又渴,無助地對著暗中也是一遍一遍喊著:“水……”
房間一片空寂,冇有任何迴應。
想起之前在官道上陸景琛曾說過的話,她頓時嚴峻起來。
木槿一早就起來換了身衣服來廚房想討些粥歸去,可廚子卻以王爺還冇吃為由把她趕了出去。
不是青嶼不肯讓她見陸景琛,而是他們壓根兒就冇想讓安栩活下來。
“好,那我們今後,存亡不棄。”
受儘折磨屈辱後斷氣的那天,也是被人扔在一個黑漆漆的房間裡。
她脊背發涼,有氣有力地跌坐在地上,這才終究明白。
然後主仆二人隻能一起縮進被子裡,相互伴跟著,度過這個難過的夜晚。
她輕聲問道:“木槿,如果有一天我挑選分開王府,你情願跟我走嗎?”
“好。”
想到這裡,木槿握緊拳頭,回身往外跑去,她本日就是硬闖,也要出去找郎中!
“那還請青嶼大人行個便利,讓奴婢出去找郎中。”
她請不來郎中,連一碗粥都拿不歸去,隻能蹲在牆角裡哭。
……
木槿身上的衣服被鞭子抽爛,傷口也是皮開肉綻,鮮血染得到處都是,觸目驚心。
屋外俄然電閃雷鳴,滂湃暴雨伴著北風囊括而來。
說完,關上遠門分開。
她不能就這麼放棄,好不輕易重活一次,要死也不能像上一世那般慘痛。
神智也垂垂清楚,不再那麼含混。
“冇有,我出不去門,身上也冇銀子。”
“王府下人是不得隨便分開府內的,這點端方你都不懂嗎?”青嶼蹙眉,不耐煩地詰責道。
木槿已經不在房間內,她有些擔憂,可如何也冇精力,隻能再次昏昏沉沉的睡去。
安栩顧不得其他,立即衝上去將癱軟在地上的木槿攙扶起來,嚴峻的體貼道:“木槿,你冇事吧?如何會渾身是傷,到底產生了甚麼?”
展開眼,隻感覺天旋地轉,腦袋一陣暈眩。
一步一步挪到桌子中間,拎起茶壺猛地灌了一肚子冰冷的茶水。
不可,她不能讓木槿因她而死。
一樣也冇有人迴應她。
翌日,天微亮,窗外另有瀝瀝拉拉的雨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