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臣女傷了風寒,怕是會把病氣過給您。”安栩躊躇,不敢上前。
“他說甚麼了,你大膽的奉告哀家!”
“你呀,油嘴滑舌的。”宋嬤嬤固然抬手戳了戳她的額頭,可眉開眼笑,並無指責的意義,反而非常受用。
“實在也不是臣女的功績,都是太後您的麵子比較大,出來後,我一說是太後派我來的,月嬪立即就起家要叩首謝恩,還說甚麼太後她白叟家寬宥慈愛,這麼晚了還惦記取她,非常打動,一邊說一邊哭,那叫一個感激涕零啊……”
“感謝嬤嬤,嬤嬤最好了,最和順了!”安栩立即鬆開她的胳膊,雙手舉過甚頂比心,感激不已,“愛你愛你!”
說到這裡,安栩欲言又止,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,非常委曲。
“你等著,我這就去處太後稟報一聲。”
安栩收起眼淚,趕緊挪動著膝蓋往前跪了幾步,嚴峻焦心腸解釋:“太後不要活力,都是臣女不好,不該該私行做主將木槿帶返來,但是……”
太後公然怒了,拍著椅子扶手,本來慈愛的臉上儘是火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