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安的出聲力保,讓葉通判有了脫身於事的底氣。
“以後那群蒙麵的劫匪跑了,我們本來是想讓寧照磨他們束手就擒,判定一下他們是不是來不及跑的朋友,成果許衙役他們跑出來,說劫匪跑了,宣稱這裡另有朋友,說寧照磨他們是劫匪,我們纔打起來的。”
哪怕證明這是一個詭計,抓住了許三水,童大哥受傷的雙眼,也冇法挽回了。
免得冇有吃到羊肉還惹一身騷。
他遇事確切是急性子。
端賴公子不怕獲咎彆人,執意徹查,纔有了現在的局麵。
寧無恙感覺二伯如果驚駭如許一小我,想當把握百人衙役的照磨官,確切有些困難。
走了不過百米遠,寧衛國停在了一片足跡混亂的空位上。
特彆是這群人都是葉通判的部下,之前葉家乾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,審出幾件來,也夠葉通判喝一壺的。
柳晴芳運營的這一局,不管是他還是安侯,都覺得是必勝之局。
獨眼童心中一陣盪漾。
“衙役說過,劫匪早已跑遠,寧無恙,作詩賦詞本官是不及你,可這查案一事,不是你一個內行人隨便插手的!”葉通判擺出官威,試圖將此事壓下去。
寧衛國率先趟著沾滿泥巴的野草,往密林方向走去。
不但是許三水,曾蹲守在密林裡的葉昌隆,也是麵色劇變。
“許三水,若真像你所說,劫匪從馬車這裡逃竄,並且躲過你們的追捕往深山裡跑去,那麼,劫匪的足跡在和你們的足跡連接在一處後,便會留下通往深山的足跡。”
許三水驀地明白了寧無恙要查的是甚麼足跡,惶恐失措起來,下認識地辯駁:“不、不是……”
寧衛國按住生疼的右肩處,腦筋一時候有些混亂。
更是話術圈套。
他方纔還覺得此事會大事化小、小事化了。
現在葉家棋差一招,不但冇能拿下寧衛國,還讓寧衛國當上金陵府照磨官,又有江宴護著,還是蘇瑞親身批的官。
寧無恙上前一步,扶著摸索進步的獨眼童跟在前麵,抬高聲音:“童大哥你放心,我會替你討回公道的。”
獨眼童打動不已,卻還是提示道:“公子千萬不要打動,隻要查出本相就行了。”
寧無恙感覺,偶然候本相對於被害者來講,底子冇有任何彌補的意義。
葉通判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一眼,這個時候不想著推委任務,還往他身上找連累的葉昌隆,暗罵一聲“蠢貨”,接過話茬:“許三水雖是我的部下,但全府的衙役都歸寧照磨管,他追捕劫匪的詳細行動,並未向我彙報過,我對此也並不知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