習武之人眼睛較為靈敏,不但婢女看出來了,站在桃樹下的周靜嫻也看得清楚明白。
寧無恙炯炯有神地盯著她的嘴唇一張一合,把她說的那些菜名全數記在內心,又確認了兩道菜的食材,這才帶著雲飛走出香水鋪子。
“但願成公子跟在寧公子身邊,能夠得償所願。”季謹見成易交了實底,對於這個主動靠近寧公子的才子,放鬆了一絲警戒。
成易說到這裡,收斂了臉上一向掛著的玩世不恭的笑容。
周靜嫻看了眼玩起水來的沈幼初二人,上前一步,抬高聲音反問:“成公子此話何意?”
他是為了寧兄。
成易可不是為了製止沈家捲入皇儲之爭,才讓周靜嫻分開的。
本來是蚊子呀。
“你放心,我是衝著寧無恙來的,但絕對不會操縱幼初。”周靜嫻辯駁完,回身便走。
“寧公子?我的臉上也有臟東西嗎?”
寧兄詩詞中的豪情壯誌,怎能還未實現,便因皇儲之爭短命呢?
但是靜嫻可貴和她吃一次晚餐,卻被成易趕走,她很難過。
當然曉得靜嫻這一下午在等甚麼,可惜的是,此事她也冇體例向寧公子開口要求,也冇有阿誰態度。
成易頓時來了興趣,也不再議論那些煩苦衷,接著逗貓。
“靜嫻郡主,這些日子你應當也發明瞭,我這小我好管閒事,碰到不伏侍總想吼一嗓子,見到虛情冒充的人總想拆穿他。”
沈幼初鬆了口氣的同時,又感覺那裡不太對勁。
“謹兒,總感受是因為我,靜嫻纔不得不分開的,我曉得寧公子很好,可我冇想到他會那麼好,大師竟然都對他有所詭計。”沈幼初的嘴角將近掛得上醬油瓶了。
她除了對詩詞一道的尋求保持著一腔赤忱的純真外,能夠替季尚書專門留在金陵辦理季府老宅統統事,絕非平常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