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舉目四望,看到被二伯母清算得乾清乾淨,但也隻剩下乾清乾淨的庫房,暗歎一聲。
之前寧家對原身的好與他無關,但現在寧家對他的好,他必會酬謝。
寧楊氏也眼巴巴地盯著寧無恙,想湊這個熱烈。
但二伯不想說,他也不便多問。
這是啥病?
他眼神迷醉,眼眶通紅,用力地抹了抹耳垂下洗不掉的墨汁,拍著寧無恙的肩膀丁寧道:“你冇出息,誰都瞧不起你,包含你阿誰未婚妻柳家蜜斯。”
中間站著的立冬聽到二夫人的話,抬起袖子抹了抹臉上落下的盜汗。
要曉得平時五公子可貴見一次庫房,那定要滿載而歸的。
恰好提及柳晴芳,他便順勢將柳晴芳早已心許彆人的事說了出來。
寧家的日子並不餘裕,這些都是兩位伯母親手縫製的,一眼便能辨認出大伯母與二伯母針線工夫的差彆,另有她們的用心。
寧無恙含笑應了一句。
轉而想到寧無恙把庫房內裡的三弟妹的嫁奩,將近搬空了,隻剩下一些壓箱底的好寶貝,不免擔憂他亂來。
來人恰是柳晴芳的貼身婢女柳絮。
“不必費事兩位伯母,我隻是去退婚的,又不是去結婚的,它柳家還不配讓兩位伯母委身前去拜訪。”
又花一兩銀子添置了一套被褥,便返回安然醫館。
路上,立冬獵奇的探聽著:“五公子,你不是說不開醫館了嗎?為甚麼又要看醫案?”
世人又是一愣,繼而覺得寧無恙是想擔當安然醫館,開端用心學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