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清風卻硬要拉著他說話，笑問：“小五啊，你感覺你二師兄能不能破開那石門的封印？”

“這……”陸虎猶疑。

剛纔的話題像一個打趣，被輕描淡寫地帶疇昔了。

周清風順手一招，吵嘴棋子自行分開，各自落入棋盒當中。

豈料這些日子以來，竟都是他這做師兄的，一向在惹費事，而師妹不動聲色就幫他化解了一個又一個困難。

方玉城：“……”

原覺得師妹小小年紀，手無縛雞之力，需仰仗師兄們的悉心照顧，才氣安康茁壯地生長。

方玉城手扶在棋盒邊，兩指撚著小小一枚棋子，指尖感受玉質傳來的冰冷，眉頭皺起來。

“師父是指甚麼？”方玉城波瀾不驚地落下一子，隨後話鋒一轉，“師父，承讓。”

“能。”方玉城答覆了一個字，言簡意賅。

周清風順手跟了一子，笑眯眯地感慨道：“為師本還覺得他會去找天卿，以他那榆木腦筋，能想出甚麼好主張？”

還是柒小綰跳起來拍拍他的胳膊，安撫他道：“統統都在料想當中，不要擔憂！”

“不愧是我周清風的弟子！實在叫人鼓掌稱快！”周清風捋著鬍子哈哈大笑，對這小徒兒寵溺非常，“冇想到哇冇想到，這小女人，可真是有一手！”

“誒！彆動！不準動！”周清風變臉似的，俄然兩眼放光，興高采烈，手舞足蹈，啪地甩下最後一子，然後笑眯眯地說道，“小五，承讓承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！”

方玉城對此習覺得常，唇角乃至帶了兩分笑，讓步道：“平局也好。”

鄒雲棋沉吟著，目露沉思之色：“尤老三那麼心高氣傲的人，師妹擺了劉麻一道，他不會善罷甘休的。”

這個時候，她纔像這個春秋的孩子該有的模樣，對統統未知的事物表示出簡樸直白的獵奇。

“甚麼？！”周清風兩眼一瞪。

“冇事就好。”鄒雲棋鬆了口氣，揉揉師妹小腦袋，“去玩吧，不要跑太遠。”

柒小綰捧著他的手腕擺佈晃：“就照我說的做嘛，陸師兄，奉求你了！”

陸虎不解地看過來，便聽柒小綰道：“一點謹慎意，請陸師兄代我將它們分給剛纔仗義脫手的各位師兄，聊表謝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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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衣袖狀似不經意地拂過棋盤，棋子刹時嘩啦啦打散：“哎呀！看不出來了！冇看到成果呢，如何能叫輸？平局，平局！”

鄒雲棋接過柒小綰遞給他儲物囊，又從陸虎口中得知整件事的顛末，訝異非常。

方玉城諸事皆不體貼，對此亦冇有頒發任何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