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冇人見過,不代表完整冇有。”柒小綰語氣果斷,“請師父奉告自有記錄起,林鷺曾呈現過的處所,此鳥有些甚麼習性。”
事關嚴峻,秦恕還在接受噬靈蟲的折磨,他們能節流的每一分時候都很貴重。
徐靜霜瞧見柒小綰神采,便知她盤算了主張要去碰碰運氣,旁人勸說不得。
見俞柏銘冇有要收歸去的意義,手背麻癢的感受愈發清楚,江霖兒便翻開瓶子,將藥膏抹到手背上。
小小的瓷瓶上殘存著俞柏銘手掌的溫度,江霖兒有點發楞。
俞柏銘揭開瓶塞,內裡傳出一股清甜的香氣,竟然是一瓶糖豆。
柒小綰詫異於這藥膏神效,問道:“這是甚麼藥膏?”
這句話對柒小綰而言,無異於好天轟隆。
金烏視野廣寬,能夠看得很遠,並且同為靈鳥,不輕易驚走林鷺。
她特地來江州走這一遭,若尋不見噬靈蟲的解藥,白手而歸,豈不但能眼睜睜看著七師兄受毒蟲折磨而死?
柒小綰跳下椅子,竭誠地向徐靜霜道了謝,隨後牽起俞柏銘:“事不宜遲,我們這就啟程。”
她不忍心扼殺柒小綰心中的但願,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,彆人冇有尋見林鷺,卻不代表柒小綰也不可。
“芸山。”柒小綰喃喃反覆。
固然早推測這個成果,柒小綰仍然感到懊喪。
她召來金烏,讓它到前麵探路。
江霖兒正想著接下來在往哪兒走,倏然麵前光芒一暗,俞柏銘呈現在她身邊,抬手遞來一個藥瓶。
直至月上中天,他們到達芸山範圍,找了個處所歇腳,柒小綰才坐下調息。
俞柏銘話未幾說,拿出一小瓶藥膏,拉起柒小綰胳膊,往她手臂上塗抹。
而她手背上通紅一片,明顯也被毒蟲蟄了。
“這是……”江霖兒麵露迷惑。
這小小不起眼的糖豆,內裡包含著清楚的靈氣顛簸,竟也是靈膳的一種。
再者,就算真的冇有但願,想來柒小綰不親眼看看,是不會放棄的。
如此趕路數個時候,柒小綰竟一聲不吭。
徐靜霜攔住她,又道:“芸山地形龐大,讓霖兒跟你們一塊兒去,她對江州路熟,也常去芸山彙集食材,能給你們帶路。”
已經百多年冇有人見到林鷺,就算他們找遍統統河道和湖泊,恐怕都不必然有收成。
江霖兒反應過來俞柏銘的意義,下認識要點頭說不消,豈料俞柏銘直接將藥膏塞進她手裡,然後回身回到柒小綰身邊。
但柒小綰已經走到這裡,毫不成能半途而廢。
“結果然好。”柒小綰感慨,“三師兄的醫術竟然是自學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