柒小綰嘴上罵罵咧咧,但手上行動不斷,措置傷口時還用心下重手,疼得傅天卿神采發白,固然神采冇甚麼竄改,但額頭卻排泄一層盜汗。
“大師兄!”柒小綰皺起眉,小臉兒上神采嚴厲,“你為甚麼不去療傷?”
不一會兒便縫合好了,柒小綰又給他敷藥,包紮。
說著,她手腕一翻,一塊黑底金紋的令牌呈現在她掌間。
但那張臉上愁雲密佈,嘴角勾起的笑容非常牽強。
弄完,她問:“另有嗎?”
柒小綰摸出把小剪子,哢哢把傅天卿傷口四周的袖子全剪了,邊剪還邊抱怨:“這類寬袍大袖的衣服多不便利呀,底子不適合活動,等過陣子我給師兄做幾套新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