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文竹倒是抓住了重點,嘲笑一聲道:“那也就是說,你們來我們村收獻稅,是縣太爺下的號令了?”
疼的那些人頓時是嗷嗷直叫。
莊大奮也心虛了,但想到甚麼,又硬氣道:“那崔公子隻熟諳薛神醫罷了,他堂堂一個貴公子,還被薛神醫逼著向沐家道了歉,他必定記恨沐家啊,不必然會幫著沐家!”
“沐家人不會有甚麼短長的背景吧?”
你們有公文嗎,收稅都是有公文,請拿出來給我們看看,如果真的有,你們要多少稅,我們都會交。”
聽到這話,趙文竹倒是冷了神采。
到時候,等沐家人都在大牢裡死絕了,那後山上的煤礦,不就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了?
“你們這群贓官貪吏,就會殘害老百姓!”
莊二頓時就瞪了眼:“你如何不早點奉告我?府城的崔家,我們那裡獲咎得起!”
能屈能伸。
纔剛一個照麵,沐老三,和沈從星就搶了官差手裡的刀,反手將人踹飛了出去,緊接動手裡大刀一舞,就用刀背將前麵衝上來的官差給拍暈了疇昔。
在沐逸安騎著馬衝出去時,村裡的壯丁們,已經與官兵打到了一起。
莊二還想說甚麼,沐老邁已經帶著人衝向了他們二人,兩人跑都來不及,就被沐老三和沐老邁給拽著胳膊,反手摁在了牆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