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床上那張白底紅字的紙電影,田老頭顫了顫嘴皮子道:“這是啥?”
兩人在屋裡爆建議來,狠狠吵了一架,相互指責,撕破了臉。
“乾啥?二哥,你聽過一句話吧,兔子急了還咬人呢,我現在無家可歸,你們如果想逼死我,那大師一起死!”
“老三!你、你乾啥!”田誌剛色厲內荏。
見兒子咬牙切齒地說著孝敬二字,臉上掛著詭異笑容,田老頭內心俄然有些驚駭。
“對,老頭你說得對,田漢山家裡的事,你可千萬彆管,到時候吃力不奉迎再惹一身騷。你說也怪了,他生了三兒子,田誌剛摳門,田誌疆無私,兩女人也是算盤打得賊響,就出了田誌泉這麼一個好兒子,他們凡是對誌泉好點,田誌泉一家不得把他們兩老的服侍的舒舒暢服,他們咋就老是看不中這個最孝敬的兒子。”
田誌剛煩了,本來老三的事情,現在就像個紮手的刺蝟,不曉得該咋辦,媳婦也在這鬨騰,他這麼辛苦是為了啥,不都是為了這個家。
然後院子裡傳來一陣雞飛狗跳的聲音,等汪霞衝出去,地上又躺了兩隻屋頭老母雞。
二人扭打起來,田老頭跟田老太在隔壁房間聽著,心頭也不舒暢,兩人自問對這個兒媳婦最好,東西全都給了老二屋裡,冇想到兒媳婦還這麼不滿。
張老頭手上的煙都拿不穩了,“你、你們真離了!你啥都冇要?”
田老頭顫抖著身材,不曉得是活力還是驚駭,田老太縮在炕角,死死捏著被子,手指泛白。
說完他拎著菜刀回到屋裡,哐噹一聲重重的關門聲後,田誌剛半天賦敢喘氣,喃喃嘀咕著,“瘋了,這是個瘋子!”
汪霞聽丈夫說兒子不好,氣急廢弛撲上去,直接給田誌剛臉上撓出幾道血印子,田誌剛也不甘掉隊,把媳婦按在床上,照著屁股就是一陣狠捶。
你說田叔跟嬸子是咋想的,這麼好的兒媳婦看不上,每天折騰,誌泉這個家硬是讓他們折騰垮了。的確……的確不做人事!”
田誌泉拎著帶血的菜刀進屋,望著世人冷冷一笑,“二哥,早晨給我燉隻雞,慶賀我仳離,大師一起歡暢歡暢。”
“我不鬨仳離,你跟姆媽肯放過我這個家嗎?你們不是年年鬨嗎?春花咋樣你們都不對勁,小芽也不喜好,你們既然瞧不上春花這個兒媳婦,兒子孝敬,就不要這個女人了。
田誌泉拿了仳離證的事,很快傳到村長耳朵裡,村長覺得田誌泉兩口兒是被田老頭田老太逼急了,鬨騰一下,誰曉得第二天就把仳離證扯了,這也太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