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我跟老崔都是兵戈出身,大夥也彆光問我,跟我說說你們的日子都過得咋樣?”
第二天一早,田愛華就回單位了。
“爹,這裡。”
“哎!”
早晨田小芽帶著汽水,來到三哥四哥房間,開到四哥。
崔茂明看著田誌泉的臉,更加感覺親熱,攥著田誌泉的手不肯送,就如許被田誌泉一向扶到下了火車。
世人一聽老首長打過仗,更衝動了,這麼大的帶擁有一天跟本身坐在一起拉家常,這誰感觸?大師立即七嘴八舌地提及自家的日子。
“爹,崔叔,有福大哥,這一起累不累,你們坐著彆動,我先拿行李,一會我攙你們下車。”
幸虧顛末一早晨開導,田愛華已經漸漸接管本身賦閒的究竟,就像小妹說的,他現在應當做的是多要一些賠償,畢竟他是為了單位其他年紀大的職工捐軀,又不是本身偷奸耍滑不好好乾活被裁人。
“不要費事,我就去你家住住,嚐嚐你種的西瓜,黃瓤的西瓜之前聽廣東兵說過,還冇吃過。”
“有、有福大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