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牧白那差到極致的表情,進到這個屋子後,刹時變的愉悅起來,他挺胸昂首大步的走到龍椅上坐下去。
“皇上朝中不但是微臣看出來了,很多人應當都看出來了,不然也不會焦急將兵部尚書之位定下。
“哈哈哈哈,這皇位就是朕的,若不是朕出世的晚,這個皇位如何會輪到朕那廢料皇兄。”
“朕就是看出來才活力,他們這是把統統都安排好了。
商遠山自從我曉得那些,我就每日的擔憂。”
禦書房內元明帝將案上的摺子摔了一地。“一個個的都故意機,一個兵部尚書之位竟然搶成如此。”
“可你不想,你想要規複沈太守的兵部尚書一職。”
深吸一口氣,她回到房間,研磨墨水,提筆深思,給陸牧白寫下了一封信。
李清也的眼眶被淚水潮濕,她早已發覺到他的冷酷,感遭到了貳心中愛意的消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