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雲琛如有所思，“再等等。”

她梨花帶雨地落淚，看上去衰弱又不幸，“哥，你不信賴我嗎？”

她掐緊掌心，鋒利的指甲嵌進肉裡，痛不自知，她勉強暴露笑意，“哥，你在說甚麼……我甚麼時候針對過杳杳了？你不記得了嗎，得知杳杳要從鄉間返來的時候我有多高興，我還把我的衣帽間讓給杳杳了……”

……

薑如珠攥緊被角，她暗想，走廊的監控是壞的，就算薑樾思疑也證明不了她扯謊……也恰是因為如此，薑如珠纔敢這麼肆無顧忌。

顧雲鄴思考幾秒，沉著下來，“像那傻逼會乾出來的事。”

異口同聲，“不見。”

這時手機叮鈴鈴響起動靜提示音。

管家油鹽不進，淺笑，“您請便。”

說完摔門而去。

“也是。”

這是一段監控——

鄭夫人下認識直起家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