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杳微微一笑,拿起解剖針,烏黑的橡膠手套上沾滿了溫熱的鮮血。
殺人和救人同理。
“我的權力是訊斷你的去留,而非替代你的名額。”
得知薑杳不在,失魂落魄地歸去,第二天同一時候又來。
“要不要我幫你回想一下,我那天的身份並不是口試者,而是口試官?”
翻開鋪在籠子上麵的厚厚一層布,小白鼠正在咀嚼飼料。
穩得不成思議。
“是薑杳同窗說的如許。”
這需求多光輝的經曆才氣達到?
薑杳抿了抿唇,“驚駭的話,看我解剖就好了。”
薑杳會醫術,以是搶名額這件事也顯得公道了。
端木溪咬緊後槽牙,這時候她承認也不是,不承認也不是!
薑杳就是用心的!
都殺過人了。
“這是你的代表作麼?”
少女烏黑標緻的臉上暴露一絲淡淡的淺笑,“現在,聽明白了麼?”
男大“啊”了聲,“我在擦手內心的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