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宴行動慢條斯理,帶著一絲說不出的貴氣。
薑杳:“……”
薑杳碰了碰他彷彿洇著胭脂的眼尾,“戚宴,有冇有人說過,你的眼睛很都雅?”
標緻得她本身見了,都忍不住臉紅。
眼睛形狀像桃花瀲灩,鼻梁挺直淩厲,嘴唇很薄很紅,像是塗了胭脂似的,生來就勾人。
都說這天下上不存在帥而不自知的男人。
“如何冇有?”戚宴眸子微微睜大,雙眼皮褶皺更深,容色更加惑人,“薑杳,你感覺我是那種很隨便的人麼?我的腿可不是誰都能坐的。”
淨水剛洗完臉,烏黑的皮膚上淌著未乾的水珠,圓滾透明的水珠順著臉頰滑入胸前的起伏,不見蹤跡。
“冇有。”
更何況是情書收到手軟的戚宴?
凡是有點姿色,這個天下必然會千方百計,用各種體例奉告你:你長得還不錯。
但他從不會拿這些事當談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