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安靜地彈了彈金針,又拔出剩下的金針,敏捷刺進彆的穴位。
薑杳冇說話。
針尾輕顫,嗡嗡動搖。
腦中像是有一千根針一萬根針在戳刺他最脆弱的軟肉。
遠遠看去,像一堆相擁的雪人。
一眼就能。
內裡下了好大一場雪。
戚宴撩起衛衣兜帽蓋在腦袋上,“結束了冇?”
說這話時,蘇漸很嚴厲。
心底某一個部分微微的,微微的陷落了。
“我們都去帝都大學,你……”裴鈺頓了頓說,“看看能夠著哪個高校的門檻再說。”
蘇漸緩緩點頭,扯了扯唇角,“還是甚麼都想不起來。”
蘇漸不問為甚麼。
因為她在內裡待了好久好久。他說sharpshooter的仇敵太多,局勢太亂,讓她不要亂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