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宿主……”
氛圍中的血腥味濃烈。
薑杳並不喜好薄荷糖滑過喉嚨時冰冷嗆人的味道。但謝之席出奇地喜好。
臉上的刀疤凶暴猙獰。一看就是惡事做儘的逃亡之徒。
刀疤臉來不及吐出第二個字,粗黑的脖子刹時如壞了的水龍頭,鮮血噴湧,下一秒轟然墜地。
“不要,感謝。”她回絕。
薑杳仍然不為所動。
體係聲音弱弱。
他迫使薑杳對上他的眼神。
“好事做儘,你命該絕。”
但是眸子倒是極冷的。
從少女嬌軟的腔調入耳出了淡淡的威脅,謝之席驀地輕笑出聲。
煩躁地蹙了蹙眉。
茶棕色的眸底劃過一抹嫌棄之色。
能接到這類簡樸價高的賞格任務,比中彩票還難,刀疤臉感覺本身真是走了狗屎運!
在看到這個賞格任務時,薑杳還挺鎮靜。
早晨九點。
她不是好人。
他並不勉強她,骨節清楚的苗條手指工緻地剝開糖紙,舌尖頓時被一陣冷意裹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