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妃,這是我親身為您熬的甜湯,您嚐嚐。”
荷花打斷了獨孤芷的思路。
獨孤芷看著地上本身熬了幾個時候的甜湯散落在地毯上,低頭不語,冷靜的聽著母妃的怒斥,眼裡黯然失容。
佟貴妃冷哼一聲:“太子?皇後夙來不喜太子,一心都在她小兒子身上。太子向來怯懦荏弱,又與獨孤悅靠近,皇後不會管的,她不過是想讓我們去鬥,最後坐想漁翁之利罷了。”
冇有獨孤悅之前,母妃是父皇最心疼的妃子,本身是宮裡最風景的公主,都是因為獨孤悅的呈現,統統全變了,為甚麼!為甚麼她要搶走本身的父皇!
本覺得獨孤芷來是有甚麼事要與她訴說,成果隻是為了給她送一碗湯,氣不打一處來,眉頭不展,直接一把掃下了桌上的湯。
“竟然皇後這般想,那我們就如了她的意。獨孤奕腦筋簡樸冇有本領,先清算了這蘇氏,再找個機遇讒諂太子,這皇位還不還是是我霄兒的。”
“好你個蘇氏,仗著獨孤悅,竟敢這般霸著皇上,冇想到運氣竟然這麼好,這麼快又懷上了。”
荷花走出去,看了一眼獨孤芷,上前撿起地上四分五裂的碗,安撫著佟貴妃。
獨孤悅這話也提示了獨孤興言,同時也有些煩惱本身的失責,本身的子嗣竟還需求一個三歲孩童去庇護。
摔了一套茶具的佟貴妃並未消氣,憤恚的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。
此時的嫣花閣並不承平。
“那娘娘我們就如許聽任不管嗎?”
“不管是弟弟還是mm,爹爹都喜好,但爹爹最喜好的就是悅兒了。”
獨孤芷謹慎翼翼的將甜湯放到佟貴妃桌前,等候的看著佟貴妃。
獨孤興言也是一愣,這一點他還真冇想過。
“娘娘息怒。”荷花顫顫巍巍的縮在一旁,大氣都不敢出。
獨孤芷咬著嘴唇,強忍著淚水,低著頭走了出去。
皇後一臉淡定的喝了一口茶,將水杯悄悄的放在桌上。
說完伸出小手悄悄撫摩蘇露的肚子。
“皇後孃娘是太子殿下的生母,她不會不管的。”
“是,娘娘。”大宮女應下。
荷花拿著碎瓷片走出來,就看到了正站在門外的獨孤芷,迷惑出聲,不曉得公主殿下站在這做甚麼。
“比來應當有戲可看了,你去籌辦一點補品給蘇氏送疇昔,這身子不好好養著,如何和那群人去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