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爹爹真的很喜好這個筆山呀,都不捨得用。
“好了,明天的課就到這裡,本日所講的內容和註釋都需謄寫十遍,冇寫完了歸去再寫。明早上交。”
“獨孤悅,有本領我們兩個來單挑啊!”獨孤芷大聲喊道。
獨孤悅走到桌前,看了一眼堆的比本身還要高的奏摺。
又寫了幾個字,看著紙上本身都不熟諳的字。獨孤悅歎了口氣,直接放下來筆。
不但一個白眼,這兩人明顯比本身還大上兩歲,如何這麼老練?
獨孤悅內心存疑,這兩人又在搞甚麼花腔?
章潔雅是大理寺卿之女,在她父親的熏陶下,她也學到了很多,常日裡鬼點子特彆多,常常為獨孤芷出運營策。
“哈哈哈,悅兒就會排朕的馬屁。”
但一旁的安好眼尖的發明瞭,走到他身邊低聲提示:“皇上,七公主來了。”
然後隨便的從一旁拿起一本奏摺看了起來,纔看了一眼就合上了。
都說帝王之心不成測,若她三歲就講出一個管理良方,保不齊這個皇上內心會如何想。
少傅持續講著三字經,以後還是是謄寫。
來到議事殿門口,冒出個小腦袋往裡看去。果不其然,獨孤興言正坐在桌前修改著奏摺。
獨孤悅本來在當真的謄寫,俄然桌子上多了一物,昂首驚奇的看了一眼獨孤興言。
擦擦汗,立馬點頭下去安排。
“悅兒放學了?”
安好還知心的在一旁籌辦了一些獨孤悅愛吃的小零嘴。
歸正老是要寫的,在哪寫都是寫。
因為獨孤興言也不想粉碎本身在寶貝女兒心目中的形象,就算活力,活絡的獨孤悅也會及時的把他給哄高興。
“悅兒說的對!悅兒可要陪爹爹一起寫功課?”
說完,少傅就合上書籍分開了。
“這也是爹爹的功課呀,悅兒本日可有功課?”
一眼獨孤悅就曉得兩人的企圖了。
獨孤悅皺了皺鼻子答覆:“因為爹爹最短長了,是悅兒見過最短長,最聰明的人。”
“公主,我有體例。”
獨孤興言看了眼獨孤悅的小桌子,抬手將桌上的貓耳朵筆山遞疇昔放在獨孤悅的小桌子上。
一旁的安好早就被剛纔的一幕嚇的滿頭細汗。
而後,議事殿裡多了一張小桌子,皇上發脾氣的次數越來越少。
本身的筆筒裡,一隻肥大的綠色毛蟲在羊毫之間來回穿越。
不過就是在講一些不首要的瑣事,冇意義。
“安好,快去跟公主搬張小桌子,就放在朕的中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