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初不是不能行動,隻是現在他必須聽令於顧卓然。他還冇有搞懂顧卓然的設法,一旦他行動了,不但他會死,連顧卓然也會被他扳連。
顧卓然看著本身剛纔扔在地上的槍,戲謔一笑,“因為,冇槍彈了。”
男人一聽到他這話,神采一變,眼神更是驚駭了。
男人點頭。另一個男人將手中的槍狠狠地砸在男人的頭上,又問了一句。男人慘叫一聲,還是點頭。
他曉得,如果剛纔本身最後還是冇有脫手的話,那麼葉初終究還是會去救那一家四口的,就像一個無可救藥的蠢蛋一樣,還覺得本身揹負著公理,揹負著群眾的性命,還覺得本身是那該死的特種兵。
“真是個美人胚子啊,眼睛水汪汪的,像個洋娃娃一樣。”那男人用手挑起了小女孩的下巴,怪笑。
“你是誰?”僅存的一個男人汗水從額頭不竭地滑落,聲音也有些抖。顧卓然對著他森然地一笑,“雜/碎,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對老弱婦孺脫手的男人,更何況你還是販毒分子。”
聞聲兩個女性的歇斯底裡的尖叫,顧卓然有些不耐地皺了皺眉。此中一個男人瞥見火伴的屍身,吼怒一聲,轉頭就瞥見顧卓然站在他前麵,槍口樸重直地對著他的腦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