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翻開被子坐出來,靠在木質床架上,抬起手臂枕在腦後,眯眼小憩。
女性化的物品令這間荒廢已久的空房朝氣盎然。米色的檯燈,卡通小鬧鐘,小豬撲滿,連床單被褥都是溫和的花色,輕鬆暖和。
比唇更柔嫩的東西探入口腔,濕濕嫩嫩的,是她的舌頭。很不端方的在他的口中摸索一遍,將他挑逗得心旌搖擺,難以矜持之時,她卻分開他的唇舌,嘟噥:“冇水了……”
她本能的勾著他的脖子吸吮,他乃至能聞聲她吞嚥的聲音,一種陌生的酥麻沿著背脊直往上竄,他冇法描述那是甚麼,但他肯定,這類感受並不討厭。
策動車子的時候昂首看了眼後視鏡,那女人掙紮半天終究麵朝下趴著,不再轉動。
他冇有女朋友,也冇有女性朋友。
司機如獲大赦,從速鑽出車來。
傅牧活了二十八年,第一次捱了女人一耳光。
等過了今晚,明天非開了他不成。
她整小我撲上來,靠近他的臉,低垂著視線,睫毛下有兩團絨絨的影子。他連呼吸都屏住,她卻喘著熱氣貼得更近,纖巧的指尖落在他的唇邊,喃喃:“水在這裡……”
傅牧眯著眼睛,怠倦使得眼皮也層層疊疊著,成了很孩子氣的三眼皮兒,夙來嚴厲的男人變得有些敬愛。司機忍住笑,排闥下車,拉開後車門,試圖把夏曉迪給搬出來。
傅牧也喝了很多酒,但並冇醉,隻是有些莫名的煩躁。車開了一會兒氣也垂垂消了,他報了一串地點,讓司機把車開去四合院,送她回家。
他的身上有淡淡的菸草味,聞起來像爸爸的味道,讓人感覺很放心,她摟緊了他的腰,還拿臉蹭了蹭,這才重新睡了疇昔。
傅牧含著一口水,吞也不是,吐也不是。手上一鬆,杯子已經被她奪去,抬頭倒了半天,一滴水都不剩。她茫然的四下看看,渙散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臉上。
推開門,夏曉迪還乖乖睡在床上,一室昏黃,他給她留著盞燈。
他對女人,冇有興趣。不要想歪,對男人,也冇有。
他充耳未聞,理性被拋諸腦後,扣住她的下巴正欲吻下去,卻被她霸道的一巴掌扇過來:“不要這個杯子!這個杯子冇水了!”
傅牧身子緊繃,一臉難堪。這丫頭的膝蓋就在本身腿間磨來磨去,幾次都擦到了那處重點部位,她渾然不覺倒罷了,恰好隻穿一件薄弱背心,還無認識的拉來扯去,胸前春光一覽無餘,奇蹟線倒挺通俗,看不出來乾巴的身材倒藏著很多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