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滿樓模糊約約聽到了有人呼救的聲音,並且這個聲音還非常的耳熟。
花六哥望著深思中的弟弟,眼中帶著笑意,漸漸的收回視野,共同的說道:“不是另有葉孤城嗎?莫非你思疑是他做的?”
王鼎見兄長被他們用鏈子拴著,就跟拴著牲口一樣,忍著心中的哀痛和氣憤,試圖與押送王鼐的陰差交換,道:“我哥哥是知禮君子,能不能請兩位解了他身上的鎖鏈,待他馴良些?”
花滿樓歎口氣:“這但是你說的。”他微微一笑,兩根手指悄悄翻開,繃的緊緊的如同一根鋼筋的鞭子突然一鬆,從他手中飛了出去,正用力兒的拽著鞭子的陰差摔了個四腳朝天。“現在我放開了。”花滿樓望著罵咧咧的從地上爬起來的陰差,一團和藹的說道,“不曉得能不能請兩位也放了我這位朋友?”
花滿樓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道:“你的脾氣還是和小時候一樣,一點都冇有變過。”他淺笑道,“你說的不錯,大禍已經闖下了,我們的確該現在就分開,你們三個最好快點乘船南下,現在走還來得及。”
不過它並冇有死,一隻毛茸茸的爪子俄然從天而降,正巧擋在了他身前,閻君儘力必殺一擊打在這隻毛茸茸的爪子上,就像是一陣輕柔的輕風吹過來一樣,隻是讓這隻爪子上的毛毛動了一動,乃至連一丁點的響聲都冇有。
花六哥瞥了目炫滿樓,笑容有些玩味,他這個弟弟,心機周到,總能發覺一些彆人發明不了的東西,並且直覺也準的驚人,隻是有一點,和陸小鳳呆的久了,也不免染上他的弊端,說話喜好繞彎子,比如現在,貳內心明顯已經有了猜想,卻恰好不說出來,逐條的闡發,非要讓你猜成果。
鞭子彷彿在這兩根手指中生了根,固執鞭子的陰差彷彿使出了吃奶的力量,但鞭子就是紋絲不動,這兩根手指的仆人的神采卻輕鬆的如同拿著一朵花。
毛球小貓眨了眨她圓溜溜的小眼睛,用小腦袋蹭了蹭花滿樓的胸口,仰著純真敬愛的小臉,凶險奸刁埋冇,不幸兮兮的盯著花滿樓的眼睛,無恥的動用了所向披靡的貓貓萌功。
花滿樓的臉紅了。
大貓啊嗚一口,把他給吞了下去,舔了舔嘴巴,眼神慵懶的掃了眼陰差們,陰差們大呼著四周奔逃,一會兒就不見了影子。
泡芙隻做了兩個行動,花滿樓就真的讓步了。
花六哥笑道:“你耳朵比六哥靈,已經曉得答案了,為甚麼還要問我?”
花滿樓道:“你真的要我放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