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我便是。”
前堂無人,撤除一張方桌幾把木椅,就是一間空蕩蕩的屋子,方桌桌麵上蒙了一張皮子,細緻無毛,非常有些獨特。
兩個先登寨新兵涓滴不見外,抬腳就進。
兩人對視一眼,邁步走了出來。
陸厄展袖一引,讓出今後堂去的門路,道:“請!”
“我倒看走眼了,你明麵上是築基頂峰的修為,實則遠遠不止,滿身穴竅毛孔十足閉合,竟將一身精氣神鎖得死死的,不像這個蠢物普通恐怕死得不敷快。隻不過刀藏鞘中,忍得很辛苦吧?”
“哦,我少年時有奇遇,獲得一部前人遺著,雖對修行法門所涉未幾,卻記敘了很多一名邊姓賢人的驚人之語,令我眼界大開,獲益匪淺,自此就以邊聖門下嘍囉自居。至今想來,這位邊聖怕是周天外一名魔門大賢。”
陸厄聞談笑道:“本來魔便是你!”
楊雄戟雖是讀書人,卻最看不慣這般神神叨叨的矯情姿勢,悶聲道:“魔門也能稱賢麼?”
楊雄戟不知二哥哪根筋不對,竟學著寺廟裡的和尚跟人打機鋒,心中升起幾分模糊的不安,故作不耐道:“老陸啊,俺不管甚麼善惡,這晌午就要到了,到那裡去祭這五臟廟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