鮮血四周噴濺,塗抹在烏黑的地毯上,灑落在兩名死去女~奴的粉背上,留下非常鮮豔的斑痕。
他一邊兒如此想著,一邊兒伸手去捂住必定紅腫了的臉龐,同時籌辦張口辯白兩句。
“賀蘭金盞,你身邊這個膽小包天的兄弟帶來了多少人馬?”
帳中完整溫馨下來,老者臉上不見怒容,腳下女~奴身上卻傳出骨骼斷裂的聲響。
老者赤著雙腳,巨大的腳底板彆離踩在兩名女~奴的背上。
老者哈哈大笑,對勁道:“我傳聞中原周人裡有個大官,傳聞相稱於汗兄帳下的長老,每天睡覺都要將腳丫放在美人懷中,睡得既和緩又苦澀,現在一試,拿美人背當腳凳的滋味兒也不差!”
一群妖嬈舞姬薄紗遮體,扭動著纖細而富有誘人光芒的動感腰身,那水波般泛動的曲線撓得民氣裡癢癢的。
各部的頭人們已經脫下高貴斑斕的皮袍,手中揮動著金光刺眼的酒杯,任憑葡萄美酒灑落在懷中女~奴赤~裸的身材上,口中收回酒酣耳熱之際無認識的歡笑喧鬨。
頭顱滾落在地毯上,滿溢著驚駭的眼睛冇法閉合。
賀蘭金盞驚怒交集:“是老東冉?他如何敢,他的兩個兒子都事前送來做質子了啊?”
此中一名女~奴回聲撲倒在地毯上,口鼻中溢位的鮮血染紅了雪狼毛皮。
另一名女~奴嚇得大呼了一聲,緊跟著就被一柄驀地呈現的彎刀劃過粉嫩脖頸,給乾脆利落地一刀梟首。
“賀蘭金盞,我也是父王的兒子,還是一部的首級,他宴請各部頭人,我如何不能來?”
他粗糙乾裂的腳指在女奴光滑水嫩的脊背上來回摩擦,刺激得兩名女~奴的皮膚上起了大片的雞皮疙瘩,卻死死咬住紅豔嘴唇,不敢收回一絲聲響。
賀蘭長春淡然一笑:“我弟我父,恩德深重。汗帳的大人們如果聽聞,想必也是極讚美的。”
他乃至還看到殘暴無情的父王揮動著彎刀在大聲吼怒,帳內的侍衛們衝向賀蘭長春,要將他亂刀砍死。
正北方安排了一張高大而寬廣的座椅,被整張雪熊皮包裹,熊頭在靠背上,恰好能夠將人的脖頸靠在上麵。
賀蘭金盞哈哈大笑,笑聲刺耳,如豺似梟,久久不歇。
他身上袍服佩飾比之賀蘭長春要豪華很多,遠遠看去花花綠綠的極其奪目。細弱脖頸上所戴的固然也是狄人中常見的紅色獸牙,倒是將大塊獸骨打磨成很多劃一大小的酒杯,骨杯外壁上塗滿金粉,以金鍊穿起,貴氣逼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