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璐憤怒道:“那接下來呢?”
那姓劉的言官,與淩峰並無友情,年紀比淩峰還要大,天然看不慣靠祖蔭的淩峰,就當作笑話看了。公然就與淩峰一道去了梁秋韻的鋪子。
然後又說:“臣也是性子過分暴躁了。那女子臣也是識得的。之前曾讓山荊在福建救過一命,還帶她回京,又給她本錢讓她做買賣,上個月因王如海的事兒,還曾找山荊出麵擺平。隻是王如海事情纔剛處理,就主動離開淩家,規複良民。臣自認山荊已做到問心無愧,也冇有半分對不住她的處所。想不到此人轉眼間就翻臉不認人,還給臣扣上那麼大的帽子。臣想著山荊因此人的忘恩負義而難過數日,又瞧著她一副吵嘴倒置的嘴臉,就怒從心頭起,惡向膽邊生。讓人砸了她的店子,來坐實此人嘴裡的”仗勢欺人“。不過等臣真的砸了店,又追悔莫及,臣堂堂朝廷大員,七尺男兒,又豈能因吵嘴之爭就與一婦道人家置氣?臣深感自責慚愧,懇請聖上降罪,歸去後深作檢導。”
徐璐大窘,狠狠掐了一把,到底冇有回絕。
淩峰痛定思痛,“劉大人說得對,本官已知錯了,多謝劉大人指導,本官現在就去補償那女子。劉大人如果不放心,可一道隨行。”
淩峰按著她的肩,表示她不必活力,“我對劉英說,本官砸了梁氏的鋪子,也賠了她喪失。那麼,本官現在是否該究查這梁氏對本官的歪曲和衝犯?劉英傻了眼,說甚麼本官堂堂大男人,何必與小女子普通見地。我就與他掰扯了一番。”
淩峰哪會看這些毫無營養的腳本,常常進入書肆,店家保舉甚麼他就買甚麼。
“是呀,我還真成了人家眼裡的散財孺子了。”淩峰說:“今兒挺不利的,書肆中間有個早餐鋪子,那鋪子裡的女伴計也太不經心了,把一盆臟水潑到我身上,害得我冇體例,隻好讓人回侯府另取了一套朝服出來。上朝不免早退,還被沈任行諷刺了一通,那傢夥嘴巴刻薄得很,是獨一一個能夠把我駁得滿口無言的傢夥,你可得賠償我。”
“梁秋韻?”
徐璐緩過勁來,坐了下來,說:“爺說的倒也有事理。”然後又問,“然後呢?梁秋韻有找她的背景麼?”
“這還需用我出馬麼?你男人我但是吏部左侍郎呢,隨便給戶部某個主事打聲號召,必能跑得比免子還要快,直接帶人去抄了那老頭兒的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