箏有五個派係,分為浙江、山東、河南、客家、潮州五大流派,各有特性。而杭箏隻要十五絃,身長三尺一擺佈,麵板、背板為桐木,箏尾稍向下傾斜,彈湊時需用瑤指,端寧公主向來喜好杭箏,非常歡暢,忙謝過張大夫人。
淩峰哂然一笑:“嗯,隻一句冇有物證以落第三人證,就把人給放了。哼哼,他這是在向我掰手腕呀。”
農積年一月初十六,正式上朝的日子。這也是新年後的第一次上朝,淩峰起了個大早,讓徐璐奉侍本身穿上正三品的朝服,早早就出了門。
張大夫人笑道:“公主不必客氣,隻是一把箏罷了。公主能夠喜好,也算是物儘其用了。”
四嬸哪捨得兒子在外頭受了委曲,回到家還要受獎懲,死活抱著兒子,不讓帶去思鞠問,並痛罵淩峰冷心無情,毫無兄弟之情,淩家落在他手頭必四分五散之類的話。
此翻鏗鏘淩厲的話,不止四房的人傻了眼,其他後輩也都呆若木雞。等他們反應過來時,淩峰已厲聲叮嚀人去鎖拿嘉行的小廝,以“不好生規勸主子行正路而走歪門正道”為由,一人打了二十大板。幾個小廝被打得哭爹喊娘,痛哭流涕。
嘉行悲忿道:“峰從兄,好歹我也是淩家後輩,您可不能袖手旁觀。這但是乾係到淩家的顏麵。”
淩峰冷冷地問嘉行:“你也要淩家替你出氣?”
“……我們雖已分了家,可好歹也是一家人,還望峰從兄疼疼兄弟。”
因為事情是因她而起,徐璐老是有些氣短,從速說:“嘉行一事,雖說罰得重了,但讓嘉行今後戒掉賭搏也是功德一件。可昨晚那劫匪如此放肆,他竟然把人給放了,未免不給爺麵子了。”
“淩大人過獎了,淩大人纔是真正的才俊青年,人中龍鳳,嚴某但是比不得淩大人的。”
淩峰環顧屋中世人,沉聲喝道:“淩家後輩都給我聽著,四房嘉行德行廢弛,違背家訓,參與賭搏肇事,被官府獎懲,不知覺悟,反行抨擊之事,涓滴不顧忌如此做會給淩家帶來慘痛結果。本日我以長兄身份,好生經驗你,何謂家訓,何謂族規。”
徐璐打出一手牌,瞟了她一眼,慢吞吞道:“她也來了?那敢情好,一會兒可還很多謝她對我的關照呢。”
徐璐蹙著眉:“此人未免也太謹慎眼了。梁氏一事上,我當然有錯,但他如此公報私仇,未免過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