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話你也信？”

徐璐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方有昌家的，隻是淡淡地看著文媽媽。

徐璐半開打趣隧道：“那也未為不成呀，這秋韻長得還很有姿色呢。”

淩峰沉吟半晌，俄然嘲笑連連，擊掌，“這話原則上是對的，但一心想當將軍的兵士必定不是好兵士。”

魯媽媽見徐璐臉麵帶煞，額上淌出盜汗來，“少夫人息怒，您真的曲解奴婢了。奴婢的意義是，方有昌家的是先夫人的陪嫁，少夫人就算要懲罰她，也要慎之又慎，以免名聲有汙。”

淩峰又說：“那秋韻不成再留，不然將來必釀大禍。”

不想當將軍的兵士當然不是好兵士，但一心想當將軍卻忘懷本份的兵士，也絕對當不好將軍，秋韻明天吹淒美哀婉的笛子，明日唱哀痛哀豔的歌，後日又吟詩頌詞，她究竟想乾甚麼？是想奉告統統人，還是奉告她這個主母，她這麼的有才調，不該被藏匿？應當在更高的舞台上大展長才？還是奉告淩峰，從速來與她暢談歌賦心得？

徐璐淡淡一笑，“她在都城非親非故，為何非要進京呢？”

徐璐適時地冷哼一聲，“葛媽媽這話說得好，若主子們個個都像你一樣，那我可就輕省多了。”

“那秋韻洗頭洗臉還真滿舒暢的，讓我躺在春凳上，就那樣讓我躺著洗頭，不但洗得乾清乾淨，還特彆溫馨。臉都不會打濕半分。洗了後還給我按摩頭和臉，按了後特彆舒暢，這些日子每天給我按摩，縐紋都變少了。”

徐璐無耐地攤攤手，“大抵，人家想當姨娘吧，姨娘也算是半個主子。”

冇有人曉得，在淩峰下達對秋韻掌嘴的號令時，徐璐但是捂著唇差點就笑出聲來的。

細心一看，才發明文媽媽臉上塗了一層白粉，雙唇也上了唇脂，看起來比平時確切要白淨些。

徐璐不怒反笑，當下就擼了她的差事，“還真讓你說對了，我就是吝嗇摳門刻薄，見不得主子公開占主子的便宜。你如果不平，就回京向侯爺夫人告我吧，說我無私吝嗇，不讓你中飽私囊。”

徐璐毫不客氣地打斷她的話，“這府裡究竟誰纔是少夫人？你魯媽媽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