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水濕度方纔夠好,略帶些熱度,卻並不燙,夏天喝著也不易出汗,湯色綠中帶黃,茶湯敞亮,可見茶底,淩峰再品了下,說:“還不錯。不過比起鐵觀音,我感覺又差了些。”
淩峰挑了挑眉,斜著身子拱手道,“哦?敬聽夫人高見。”
戚姨娘柔聲道:“回爺的話,已經不早了。比起爺的辛苦,婢妾這點又算得甚麼?少夫人每日都要奉侍爺,也滿辛苦的,婢妾就更不能隻圖享用了。”戚氏早已探聽出,徐璐阿誰懶女人,一點都冇有外人哄傳的賢惠,爺們每天起那麼早,她也不起來奉侍爺,本身還睡得安安穩穩。哼,也幸虧她年青色彩好,爺們纔會這般放縱她。等光陰久了,豪情淡了,看淩峰還姑息她。以是戚氏在表示本身賢惠和順時,也不忘爭光一下徐璐。
好戲就產生在第七日,戚氏不主顧母的體恤,仍然天不亮就來到衡蕪院門外,把院門外的處所掃得纖塵不染,一雙妙目一向張望著大門。淩峰的身影一呈現在門處,立馬拖著掃帚,上前見禮問安。
徐璐看要給夏荷。淩峰卻一把搶過毛巾,怒道:“你就不能親身奉侍本身的男人麼?”
淩峰一邊抹臉一邊道,“還未曾。不過方閣老飛鴿傳書與我,估計也該快了。”把毛巾遞給她,“再舀一把來。”
細心打量她的神采,不得不承認,徐璐的膚色確切很好,白裡透紅,呈安康粉紅的色彩,特彆那雙剪水秋瞳,更是晶亮刺眼,嬌媚動聽,一張臉兒像極了成熟飽滿的胖蘋果,不但有食慾,手也癢了起來。
可惜讓她絕望的是,淩峰並冇有如她預期般麵露不悅或是斥責徐璐,反而說了句:“打得好。那珠牡丹放在院子裡十來日了,你昨日才瞧到,明顯心機冇在上麵,少夫人打你還是輕的了。”
夏荷不曉得淩峰的實在身份,脫口而出:“那她這個慾望是冇機遇實現了。”因為淩峰每次島水,必然會清場。衡蕪院內的統統下人,除了豆綠外,全要清出去。違背者,了局都是極慘的。
淩峰任她拉著,但嘴裡卻道:“夫人,眼下還是明白日的,這白日宣……”
戚氏等的就是他這句話,但她卻一副“敢怒不敢言”的模樣,“是婢妾犯了錯,讓少夫人懲罰了。不過爺不必擔憂,婢妾冇甚麼的。”一邊說著冇甚麼,一邊卻故作痛苦,乃至還把包著白布的手掌用心露到最顯眼的處所,上頭還染了些許血絲。
“甚麼事兒?”男人低下頭來,聲音暖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