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婢妾初度進門,並不懂這兒的端方,衝犯了夫人,還請夫人恕了洪……姨娘。”戚氏見洪氏的慘狀,也不敢硬仗腰子了,有句話不是叫豪傑不吃麪前虧麼?
見二人總算誠懇了,徐璐又道:“我乏了,你們下去吧。賜給你們的人,你們帶下去吧。你們從公主府帶來的也一併帶走,如何安排你們本身作主便是。有甚麼缺的就打發嬤嬤回我。”
“怪不得呢,我朝公主再是高貴不過了。難怪公主府出來的人就是設法不一樣。”徐璐說,“隻是,你二人進我淩家門前,宮中可有人教過你端方?”
“我的夫人天然不是那等眼皮淺的發作戶,以是,這戒尺實在冇多罕用處,也隻是皇後孃娘替你撐腰罷了。不然,封誥聖旨還夾帶兩個禦賜的姨娘,這算甚麼事兒呀?哼,皇上也是胡塗了。”淩峰現在對天子但是完整冇好感了。
二人愣了下,答覆道:“回夫人的話,奴婢自小就跟在公主身邊。”
“想必這些人也是得了朝陽公主的教唆,要合著一道噁心我了。哼,我纔不會那麼傻呢,以是我特地安排了兩個大丫頭在房裡奉侍,兩個丫頭在屋外頭聽其使響,又彆的一人拔了兩個嬤嬤好生教她們端方。至於她們帶來的人嘛,全都在她們院子裡做粗役吧。嗬嗬……”
淩峰在前院接待了欽差,又特彆籌辦了禮品送給二人,合著徐璐一道把人打發走後,重新回到後院來,這時候太陽已偏西。徐璐讓人拿出那把戒尺來,擺佈摸摸,“這戒尺與我家的冇甚麼辨彆嘛?”害得她還覺得是金子做的呢,本來隻是竹條製成。
正吃著飯,又有下人來報,“夫人,朝陽軒那邊鬨起來了。”
“是,當然是真的。夫人如果不信,大可去問聖上。”
“就你正理多。這二人帶來的下人,你可安排好了?”
淩峰笑了笑說:“我傳聞你還掌了她們的嘴?”
徐璐內心嘲笑,這二人公然好膽色,她倒是小瞧了她們呢,“文媽媽,給我掌嘴。”
洪氏戚氏臉脹如紫,卻半天說不出話來。她們冇有推測,這個年青的夫人,如此不給臉麵。但剛纔洪氏被打怕了,人在屋簷下,又不得不低頭,隻好含淚吞聲地摘同下頭的赤金的鳳簪和鐲子。
淩峰笑著捏了她的臉頰,“因為是宮中之物,又是皇後孃娘所賜,天然是身價百倍了。今後誰如果不聽話,就打誰。就算趕上那些比你品秩高的公侯夫人也不消怕了,拿出戒尺來,她們可不敢還手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