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不到半個月,衡國公顧家又傳出喜信,本來顧家二房奶奶孫氏安然生下顧家嫡次孫。一個二房嫡子的洗三禮傳聞辦得格外昌大豪華,安國侯府與之對比,隻要捂臉的份。
就憑這兩句資訊裡,徐璐立馬腦補出無數種驚六合泣鬼神的愛情故事……
不過,徐璐麵上唏噓,但內心倒是非常歡暢的。大顧氏過得不好,她就很歡暢了。
纔剛安設了春蘭,第二日下午,楊啟印就來了,手上還牽著個四五歲模樣的男孩兒,拜見了徐璐後,就站在天井中,癡癡地望著紅梅,不知在想些甚麼。他腳下的小男孩兒咬著唇,四周張望著,指著麵前的紅梅,奶聲奶氣地問:“爹爹,孃親種子的紅梅怎的到這兒來了?”
女兒現在是彆家婦了,生瞭如許的孩子,也不見淩家嫌棄,倒也是女兒的福分。徐成榮又高傲起來,望著懷中的小外孫,蛇童下凡麼?這倒也不錯。“……為父遠在福建也傳聞了團哥兒的事,多數是說好的。你就放下心吧,剛開端倒也有很多刺耳話,不過現在根基上絕跡了。這兩日為父匿名在都城走了一兩圈,也都是些好話,為父倒也放心了。”
徐璐雖覺父親偏疼,卻也不好多好說甚麼,也就默許了,隻是暗裡裡又給了徐琳兩千兩銀子,又還給了徐琳一片三百畝地的小田莊。農戶靠兩百來畝地步都能夠過上小康的地主餬口,徐琳這三百畝田隻要用心打理,應當能夠過上充足的餬口了。
現在外頭已根基上承認了團哥兒人首蛇身的模樣,而有關“因果報應”一說也傳得沸沸揚揚,大師都在稱,淩家祖上積善,淩峰當年一念之善,纔有本日之福報。有的乃至還生出獵奇之色,想看看這蛇童投胎的孩子是何模樣。
“這小子,是肚子餓了,該餵奶了。”徐璐從速抱他起來,撩開衣裳開端喂他奶,隻是奶水現在未幾了,團哥兒很快就把兩邊都吸空了,非常氣憤,目睹又要哭起來,夏荷從速舀他一勺子溫熱的羊奶餵了疇昔,勝利止哭。
旅遊返來了,累慘了,雙腿像灌了鉛似的,連上車都困難了。我這兒又悶又熱,每天都是汗水洗臉,免費的桑拿天呢。明天冇有雙更,要帶孩子們去泅水。
徐成榮也是個高傲的讀書人,進京後對田氏仍然住在淩家白吃白喝非常不滿,雷厲流行在豐台處所租了間三進的宅子,一家人都搬了疇昔。徐琳也要從那兒出嫁。
楊印啟走頓時任,竟然不帶顧氏,已是讓人想入非非。現在連這六株紅梅也不讓顧氏經手,他們伉儷間的豪情究竟差到何種程度呀?